“孤命尔等对攻己有十日之余!何故惨败如此!”满场皆静中,只闻一声战马嘶鸣,为的那员大汉将手中丈八长枪一挺,直指向那遍地哀嚎之众,怒喝一声,道:“尔等该罚!今日晚膳休得食用!晚膳之时,尔等各负一擂木,绕寨十圈!若少一圈!军法伺候!”
说完,项羽怒哼一声,转马离去,只留下一地哀嚎之人。
“真是朽木难雕!”进得寨中,项羽尤为生气,将肩后鲜红披风随手一扔。这刚一坐下,左眼皮顿跳不止:‘怪哉,最近孤的眼皮为何老跳不止!’
周兰、虞子期二人随后而至,一见项羽手扶在额头,怒气难消之状不喻而表,连忙劝道:“主上!切莫如此烦心。正所谓美玉难雕,主上切莫如此急欲求成,以免伤身。”
藏霸后至,闻听周兰二人所言,连忙大步一跨,拱手站在项羽身下,道:“末将愿日夜操练骑旅,为我主分忧!”
众人还欲再劝,突见项羽大手一挥,揉眼而道:“诸君不必如此!孤知铁骑之事不可操之过急!”
说完,项羽犹自按在眼角,眉头紧皱不己。虞子期见罢,犹为不解,不由上前道:“主上可否告知我等,究竟何事令我主如此烦心?我等亦好为主分忧!”
‘也罢!孤亦不明所以,不若告知子期等人,让其为孤参谋一二!’闻言,项羽沉吟一声,笑而答道:“孤所烦之事,只为孤之眼疾尔!”
“眼疾?”闻言,虞子期等人互视一眼,均是满头雾水。正不解,只见项羽揉眼起身,解释道:“最近几日,孤左眼不知为何狂跳不止。真烦煞孤也!”
“左眼跳灾,右眼跳财……”藏霸闻言,脱口而出。话出一半,却是不敢再往下讲。
‘跳灾?’闻言,项羽心头‘咯噔’一响,怔怔地了藏霸一眼,突地紧抓腰间佩剑,道:“周兰何在!”
“末将在!”
周兰闻言,一个箭步蹿出,拱手站在项羽跟前:“汝领三十斥侯,出山打探消息。若有大事,当回报孤!”
“诺!”周兰不敢迟疑,闻令忙拱手退出门去。不过片刻,只闻得一阵战马嘶鸣,三十余骑风驰电掣般奔出寨外。
夜半时分,正翘等待的项羽等人突闻一阵嘶鸣响起,大门推开,只见周兰一脸寒霜地走将进来,急道:“主上!大事不好!”
眼见周兰如此急勿,虞子期急步冲至周兰身前,道:“究竟是何大事!且道来!”
虞子期话音刚落,周兰面色难地了项羽一眼,弱声说道:“末将于山外百里处寻到一名农夫,据其言,彭城告危!”
‘彭城告危!’项羽闻言,双眼一瞪而起,快步走下案来:“说!彭城现今情况如何!”
“末将不知!”彭城乃西楚都城所在,见项羽悖然大怒,周兰胆怯,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答道:“那农夫身受百疮,只待说出彭城告危,便、便己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