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雅兴达。上次在那秦家的画舫上不就是他小子摔茶壶。然后被天宇给踢翻的吗。”
“所以说。这城东唯一和咱结下梁子的便可能是他了。而且从天霸所说的那‘草’和‘苟’來推断。想來也就是说的‘葛’了。再说那之前咱第一次碰见那秦玉燕的时候。当时欺负他的人不正是那盐帮的吗。整个运河一带和秦家有仇。或者说有较大的竞争关系的不正是这姓葛的吗。”
“那天哥你打算怎么办呢。现在去找到他。然后打他一顿。”
“小颢。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这句话你应该知道吧。虽说那盐帮的势力已经遍布城东一带了。不过终究还是有一个庞大的秦家在此立足多年了。”
“天宇。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谁若是选择与你为敌的话。那真是他最不明智的选择。”
“是吗。其实我很注重个人修养。很少树敌的。”
“那天哥。你现在是要上秦家找那秦老爷吗。”
“理论上來说。是这样的。我也很想看看上次训导过那老帅哥后。他有沒有什么变化。不过话说我倒是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个很好的商机。”
“商机。什么商机啊。天宇。”
“保安公司。之前那秦家的小萝莉不是差点出事吗。上次这秦老爷也说过了。他现在有了家人就有了牵挂了。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再去做了。所以我们可以见机成立个保安公司。小到一些会议、仪事的治安维护。中到一些人家和商家的物资的安全押运。大到为一些富豪乡绅提供贴身或暗中的二十四小时。哦。一天十二个时辰的保镖服务。当然了。暗地里也可以去接一些帮人报复。讨债的生意。甚至等以后特种人才训练出后。连侦探的生意都能接了。而且这保安公司还能配合并辅助咱们的银行。哦。也就是钱庄來发展的。哎。处处是商机。浑身是干劲啊。”
“天哥。你就不要在那里卖弄了。说到底。你现在不还是一无所成吗。弄得你跟纸上谈兵似的。”小正太见自己的天哥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就**地对李天宇泼冷水道。
“呸。你懂个屁。这叫未雨绸缪。谋而后动。”
“还谋而后动呢。我怎么就看见天哥你在谋了呢。从刚开始谋去对付那盐帮的葛公子一直到现在还是在谋。”小正太故意很不屑地说着。
“那你知道为什么我现在迟迟不动吗。”突然李天宇也很是**地看着小正太说道。那样子跟灰太狼看懒羊羊的表情沒什么区别。
“怎么。难道还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你说呢。你自己好好想想眼下你天哥我应该怎么办。”
“那还用说。当然是去找上秦家。找到秦老爷。然后问他关于那葛公子的事情。甚至和他一起來合谋此事。”
“完全正确。给你加十分。不过你再想想。咱上次见那秦老爷的时候。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或者说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见那秦老爷的。”
“不就是在那秦家的画舫上。秦老爷的千金十六岁生辰大礼上见的吗。”
“嗯。重点是我们当时是作为什么登上那秦家的画舫的。是凭着天羽盟帮主的身份。还是那官家公子的身份。还是低调地作为一个打酱油的围观群众上去的呢。”
“应该算是路过围观的吧。当时天哥和亮哥你俩不还戴着那脸谱面具的吗。”
“终于说到点上了。给你加三十分。当时我和你亮哥是戴着脸谱的。为的就是躲去一些麻烦。而那时唯一认识我和亮哥。并且可能会给我俩造成麻烦的便是那秦玉燕了。所以我俩便是特地为她而戴的。”
“那又怎么了。”
“你说呢。当时我俩侥幸沒能被她给辨认出來。算是好不容易躲过了一劫。现在哪有再亲自送货上门。任人宰割的道理呢。”
“你笨啊。天哥。你都说当时她沒认出來你了。你还担心个屁啊。”
“哎。要不说你个蜡笔小新跟我黄飞鸿还是有点。不。是有很大的差距呢。当时我和你亮哥都戴着面具。她是沒能认出來沒错。可是你呢。你戴面具了吗。她能不记得你吗。”
“啊。天哥。我知道了。现在我要是一起去的话。事情就穿帮了。她便会发现你俩便是当日的那二人了。”小正太恍然大悟后不禁汗颜道。
“大悟彻悟。给你加六十分。你现在知道你天哥为什么迟迟不动的原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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