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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培义?宋阳真的很想问一句这个杜培义是谁,他来广州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可这话显然是不能问的,这些记者特地跑来这里,不问自己带着童子军和国民『政府』打擂台的事,反而询问自己对杜培义来穗有何感想,那么这个杜培义应该与自己有着莫大的关系,可宋阳却真的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不想不懂装懂只得拧起眉头不置可否。
宋阳这一皱眉不要紧,一群记者互看了一眼,眼中都闪着兴奋的火苗,“宋牧师,您是不是对英国牧师担任中华圣公会港粤教区主教感到不满?”。
港粤教区主教?这个杜培义是中华圣公会的人?宋阳明白了这些记者为什么要问这个了,自己这个牧师只是挂个名儿,和什么美国圣公会、英国圣公会都是八杆子打不着,就是和这个中华圣公会也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为圣安堂的孤儿募捐是孩子们发起的,和自己也是没有多少关系。可杜培义来穗却和自己有一定的关系,那5万大洋可不是随便拿的,“广州属于港粤教区,圣安堂原则上也是,杜培义会督来穗巡视教区这很正常。对英国圣公会的慷慨捐助我个人表示非常感谢,我现在的身份是军人,不适宜参与宗教活动,谢谢各位”。
宋阳这样说是不想与这个港粤教区扯上什么关系,实在是没有一点兴趣。也没有时间。而且这样做也是另有原因的,圣安堂是宋嘉树所创立的‘中国耶稣教自立教会’(注。不是俞国桢牧师创立的中国耶稣教自立会)在广州开设的一处收养孤儿的慈善机构,实际上后来就是隶属于中华圣公会港粤教区了。宋嘉树去世后美国圣公会和英国圣公会都没有安排人员来接手圣安堂而是任其自生自灭,倒是几名天主教修女主动接过来担负起了照顾孩子们的责任。虽然宋阳没有宗教信仰对宗教也说不上什么反感,但在他心里,不论什么宗教信仰都不应该脱离一个‘善’字,美国圣公会没有接手还有些借口,毕竟广州不属于他们的教区,而这个什么港粤教区便让他有些反感了。
宋阳这样稍显冷淡的态度实际上也没有什么问题。因为普世圣公宗不像罗马天主教,她并不是一个统一的教会体制,而是一个‘教会团契’,所有圣公宗内的教会地位都是平等的,每一个地区的圣公会教会都是自立的。宋阳的身份是美国圣公会牧师,又没有设定固定的教区,也就是说。他和港粤教区没有一点关系,杜培义来与不来也和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至于记者们怎么想那是他们的事,与宋阳也没有关系。
不过即便不想扯上什么关系,宋阳也不能做得太过分,于是便一头扎进宪兵营再也不出来了,岭南医院只需要自己去『露』个脸儿。有约瑟夫他们在那就足够了,在香港他可以把自己完全当作一名医生,可这里的河南是第五军。
宋阳在宪兵营的第一天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主要就是训练,连个新官上任的训话都没有。训练也没有什么新奇之处,除了站队列就是跑步。对这个第五军不论是宋阳还是陈立夫都很陌生。其他学员更是只闻其名未见过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