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小校将书信递给张元芳,张元芳看了几眼书信,哈哈大笑道:
“建奴真是大方得很,奴酋直言,只要本官能献出抚顺城,许诺我官升三级,另外还招我做额驸,哈哈”
众将士一听也跟着哄笑,王命印还补充说道:
“听闻建奴的女人奇丑无比,面黑牙黄,要是大人娶了怕是天天作噩梦”
张元芳跟着尴尬的笑了几声,说道:
“想让本官投降?做梦!来呀,把昨天那十几个俘虏押上来!”
一声令下,十五名昨日被活捉的建奴俘虏便被押上了城头。
那十五个俘虏知道凶多吉少,也不敢求饶,因为建奴已经完全军事化管理,死战有抚恤,被俘虏了要是投降,那家人肯定就比奴隶还凄惨。
一个俘虏还叫嚣道:“赶快向大金投降,否者城破你们全都得陪葬!”
“咣、咣”
王命印抽出腰刀,用刀背对着那个俘虏的嘴连抽两下,把那个俘虏的满口黄牙打的四处乱飞,其他俘虏也吓得不敢言语。
城下的建奴军看出城头正被虐待的俘虏是大金的士兵,顿时一阵骚动。等到一位满身肥膘、身材高大的明军刀斧手站在俘虏身后时,建奴知道这是要在城头处决大金的士兵,不少人开始破口大骂。
张元芳一挥手,那个刀斧手眯着小眼睛,朝鬼头刀上喷了一大口黄酒,抡起胳膊照着刚才被打飞牙齿的建奴脖梗就是一刀。
“咔……”
也许是技艺不精,更或许是虚胖无力,这势大力沉的一刀竟然没砍断俘虏的脖子,那个俘虏的脖子断了一半,鲜血向四周猛烈喷溅,脑袋被皮肉挂住耷拉着就是不断。
胖刀斧手见没砍死俘虏,怕上官追责,闭上小眼睛抡起鬼头刀又砍了一下,结果一着急——砍歪了。
“啊……噗、啊,噗、噗、噗……”
胖刀斧手瞪圆了眼睛,使出吃奶的劲,连砍了十几刀,终于把那个建奴俘虏的头给砍下来,刀斧手自己也被溅了满身血迹,用手胡乱抹了几下脸,简直如同恶魔在世一般。
剩下的十几个俘虏眼睁睁看着同伴的脑袋被砍成萨其马,直接吓得屎尿直涌,把野猪皮的森严规矩忘得一干二净,纷纷朝刀斧手求饶道:
“壮士,刀下用力!刀下用力啊!求您一刀砍死俺吧……”
城外的建奴大军看见竟有人如此折磨大金士兵,早已开始骚动不安,大小将领纷纷向野猪皮请战。
努尔哈赤大吼一声:“莽古尔泰!”
“儿子在!”
“昨日你不是请战吗?今日我便给你这个机会,立即攻城!城破之后你的正蓝旗先入城!三成奖励归你!”
“谢父汗!”
莽古尔泰没见到昨天城门外的惨烈,也没有任何将领向他透露昨日攻城情况,只以为野猪皮对他另眼相看,高高兴兴的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