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西太后。”对于这个女人的历史功绩,罗阳当然不存多少好感,可是,要这么欺负她,也显得自己太匪徒了,“本王只是好奇,专门招你來看看,沒有恶意。”
“你。”西太后何等精明强干的人,自然看出了罗阳的好奇欣赏,作为战俘的屈辱,使她垂下了眼帘,可是,这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英俊男人欣赏,在她,也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愉悦,这是无法遏制的,所以,她感到了耻辱,也感到了快乐,那种戒备森严,随时自杀的念头,烟消云散,
“本王确实沒有恶意,西太后,请您上座。”罗阳将凳子一指,温文尔雅地邀请道,、
西太后不信,一个心机深重的女人,自然会怀疑一个陌生敌人的动机,她最担心的是,这个家伙突然冲过來,把她的衣服撕裂了,然后,强行求欢,
尽管她在守寡三年以后,内心世界里一直焦虑渴望,干裂的旷野,期待着滔天洪水的浇灌,可是,亡国以后,被敌人暴力了,那怎么也无法适应的,
她警惕地向着后面躲避了一些,防止受到突然袭击和侵犯,
炎热的季节,只是外面那热辣辣的空气,在宫殿里,特别是后宫里面,因为无数的水池草木,营造了小小的阴凉方寸之地,瓦房起脊的深厚顶棚遮掩下,白天那热烈的阳光,很难穿透,事实上,这宫殿里比想象得要阴凉得多,
正因为气温适宜,不是特别烦躁,才使西太后格外担忧,如果过于炎热,估计,这匪徒之王,也不会钟情于某一方面的念想了,
“西宫太后,你放心,本王今天招你來会议,是要协商许多的事情,沒有其他意思。”罗阳再一次表示了友好和安慰,
西太后不信,她俊俏的目光,冰冷地盯着罗阳在罗阳关注她以后,又急忙转移向别处,“那,敬请指教吧。”
她十分恐惧,也十分担忧,更绝望沮丧,
在昨天,她还是这宫殿里的主人,是大清事实上的主宰,皇帝真正母亲的地位,天生的聪明才智,使她实际上远远地凌驾于东宫皇太后慈安之上,她在这儿,颐指气使,作威作福,她还记得,在这儿,因为发匪军围城造成的威胁,她心情不好,顺手将稍微烫了一点儿的茶水,泼到了一名宫女的脸上,并且,喝令将她拖下去剥了裤子重打二十大板,那宫女的哀鸣声,至今还在这宫殿里回响似的,
她想了很多,进宫的日子,得宠的日子,许多踌躇满志的时候,还有从热河政变成功,掌握了实权以后,回銮北京,初下车的气氛,
“本王是华夏天国军的首脑,执政官,有权利决定许多事情,我希望和你谈谈,决定战后的国家大政方针。”罗阳自己坐了,看着外面宫殿华丽的藻图,
“哼,您是得胜的王上,本宫是灭了国的俘虏,有何好谈的。”说到这儿,本來很是冷傲的西太后,忽然忍不住伤心,鼻子酸了,
从高高在上的皇太后,事实上的女皇,陡然而变为阶下之囚,谁能承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