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金鳞红鲤”进行第九跳时,因陈姓族人挖第九个蓄水池失误,水坑宽度不够。结果使“金鳞红鲤”从空中往下坠时,从站立水坑四周的朱姓族人头顶上飞过,掉到了朱姓族人的脚下陆地上。朱姓族人立即从震惊中清醒,天赐良机,岂能轻易错过。他们蜂勇而上,手抓脚踩,扑向“金鳞红鲤”。“金鳞红鲤”从空中摔到地面,必受重创,仍强忍内伤之痛,在地面扑腾了几下,最终还是跳到了水坑中。朱姓族人于是也都涌入了水坑中。由于水坑不大,蓄水深度不足二尺,朱姓族人涌入水坑中的人员太密集,人体手脚等肢体占据了水坑的全部位置,使“金鳞红鲤”不仅没有了游动、起跳的空间;而且从根本上失去了游动的空间。朱姓族人在水坑中手抓脚踩了几十秒钟,整个水坑的泥浆状水,朱姓族人也没见到“金鳞红鲤”的尸体;所有现场观景的人们也没见到“金鳞红鲤”的第十跳。
[远景、近景]也就在朱姓族人全力以赴在水坑中“抓鱼”之际,仙人山的天空中突然涌起了一片积雨云。顿时,电闪雷鸣,风雨交夹。整个天子岗地区笼罩在风雨之中。随之而来的是山洪暴发,洪水将第九个水坑的水与梅塘泉水流经此处的小溪水连成了一片。第九个水坑中原来带“红色”的浑水,很快便流入了通往湘江的梅塘泉水流经此处的溪水中。这场雷阵雨来去勿勿,几分钟后,天子岗地区阳光明媚,睛空万里。当时现场的人们抬头望见天空中挂着一道彩虹。彩虹的一端发源于仙人山脚下的“冇底井”泉眼,另一端就象坠在自己的头上,也象坠在朱家院的村庄之上。因为现场离朱家院只有不到300米的距离。于是,后人纷纷传说,天子岗龙脉圣地出“天子”,“肖神仙”神机妙算特灵验。陈姓族人“护鱼入江”功溃一池,徒劳无功。朱家院座落“龙脉之心”处,朱元璋当皇帝“雨到功成”,顺“水”成“龙”。
[远景、近景]原来梅塘泉水流经此处的溪流,很快就形成了红、青、黑三种颜色的水线。暴雨将天子岗一侧红色泥土冲涮成红色洪水;将仙人山一侧黑色泥土冲涮成黑色洪水;原“冇底井”流出的是深蓝色的清水。“三色”水很快就将第九个水坑的水与原梅塘泉水流经此处的溪水连成了一片。第九个水坑中原来带“红色”的浑水,很快便与三色水混入一体。这股洪流如奔驰的骏马,快如闪电般的流入了通往湘江的河道之中、、、、、、
这场突然袭击的暴风雨,最终导致了天子岗龙脉圣地摞主移位,留下了这篇传世故事。给后人肖斋——肖应征留下了写作这篇旷世杰作的宝贵素材!
天子岗的传说虽己过去了六百多年,朱、陈两族人家的恩恩怨怨也早己成为历史。当年距仙人山最近的陈家院(本文作者的出生地),如今只有当地上了岁数的老人,才能告诉你它几百年前各姓氏之主的“三合土”宅基地的具体位置。朱家院村落地址没变,整体己没了“特殊时期”前的风采,只有少数几间旧居,仍保留着青砖墙体、青砖地面和砖窑烧制的青色瓦。但房在人空,朱家院早没了朱姓家族的后人。朱家院如今全是肖、邹两姓的后人。附近方圆几十公里,再无朱姓族后人的踪影。天子岗上的陈姓族人的故人坟墓形状依旧,坟墓旁边的三棵柏树,仍象六百多年前的“少女”模样,始终保持不胖不瘦、不高不矮、婷婷玉立在岗顶之上。当年陈姓族人在北坡上挖掘的八个蓄水池,如今蓄水池的石坝仍依晰可辩,只是蓄水池的水面位置变成了旱土,种上了当地特产黄花菜。仙人山脚下的“冇底井”泉水依旧。上个世纪的1958年,当地人们在仙人山与天子岗之间的中间位置,纯人工修筑了一座水库。上个世纪五十年代以后,这座水库的水源源不断的浇灌着以天子岗为代表的红色土壤和以仙人山为代表的青色土壤的两岸农田。如今己成为两岸农民的水源地。仙人山顶上的庵堂,上个世纪的五、六十年代改作梅塘小学;七十年代拆除庵堂,梅塘小学搬迁至柳木堂。2000年后的某年,天子岗坡下的毛屋院子,邹姓族人出了一个邹安保,时任衡阳市公安局长之职的当年,带头向梅塘村献爱心,捐款新建了梅塘小学,校址在水库大坝的下方。天子岗、仙人山、梅塘泉水,这块“风水宝地”,1952年以前归属现永州市的祁阳县管辖。1952年,从祁阳县中划出个祁东县,梅塘地区归祁东县管辖。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祁东、祁阳两县都归衡阳市管辖。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祁阳县划归永州市管辖。因此,说天子岗的传奇,不仅如今的祁东人说得津津有味;上了岁数的祁阳人,讲起来更是滔滔不绝。
现今梅塘小学大门两侧的对联仍继承着庵堂大门两侧的对联没变:
梅宛小苗逐曰长成招凤树
塘池活水应时跃出化龙鱼
(本章题头照片为实景拍摄)
欲知后事如何,请继续阅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