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米德尔堡雷达塔外围,一名趁夜出來撒泡尿的纳粹士兵忽然被拖进丛林里,一只手捂着他的嘴巴一直拖着他进丛林,被劫持的纳粹士兵吓得尿湿裤子,原本拉出一半顿时缩了回去,很要命的痛楚和恐慌充斥着他脑神经,
法瑞斯一脸黑线地拖着纳粹士兵,他自己也沒有想到眼前的纳粹士兵居然吓到失禁,不过现在法瑞斯也沒有去多想这些事,拖着掳來的纳粹士兵朝米德尔堡外面的丛林里面走去,里面还有等候消息的布鲁斯和维基布鲁斯还有米歇尔三人,
雷鸣阵阵的风雨声之中,成了法瑞斯抓纳粹舌头的好时机,起码可以借助黑夜和雷鸣声掩盖声音,纳粹士兵很快被法瑞斯拖到维基布鲁斯他们范围,看到三名掩藏在丛林的人,纳粹士兵感到一阵的惊慌失措,不用问这些人肯定不是自己人,
维基布鲁斯在法瑞斯把纳粹士兵拖來的时候,看了眼惊慌失措的纳粹士兵,一拳打在他肚皮上开口警告着说道:“听着,纳粹佬,想要活命就乖乖配合我们,要不然,你知道后果,我们管杀不管埋的,法瑞斯,把他放开,米歇尔,他要是有什么异动,马上开枪射击。”
审讯这些手段维基布鲁斯玩得多了,对付这些纳粹士兵维基布鲁斯更是不用客气,先是一个大棒最后在一颗子弹赏赐,死人沒有必要客气什么,反正说过的话当放屁就是了,敌对立的双方有几句话是真实的,被抓到审问完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亡,
“唔唔唔…”纳粹士兵在法瑞斯的捂嘴之下,连连点头应着,不管怎么样,都好过现在下面凉飕飕的好,比起三双不怀好意的目光,先答应维基布鲁斯才是重要事,纳粹士兵也不知道自己摇头会有什么后果,不过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米歇尔的狙击枪已经对准他脑门,近距离爆头可不是什么好事,
“老实点,蹲下,双手抱头,要不然,嘿嘿…拿枪头爆你菊花了。”法瑞斯接过布鲁斯丢來的冲锋枪,拿着三角形一样的枪托击打着纳粹士兵后颈部位,毫不客气地命令着纳粹士兵照着自己的话去做,对付敌人根本不用客气什么,
纳粹士兵在法瑞斯的威胁之下,憋屈地双手抱头,双脚蹲地,就算法瑞斯放开了他,他也不敢乱喊乱叫什么的,他不是地地道道的比利时人,沒有那不怕死的精神,打仗也是被迫从军的,国难当前希特勒四处抓壮丁一样,号召全国年轻人去参军,
这名纳粹士兵是比尔斯带來的人,叫德罗巴,二十岁的小伙子,只是三更半夜尿急,沒想到贪图方便居然遭遇埋伏了,此时德罗巴有点悔不当初的错觉,三把枪指着脑袋确实不是什么好事,稍微有点让对方不满意的地方,这爆头是少不了的,
现在就算是维基布鲁斯他们四个要轮(暴)他的菊花,恐怕也得憋屈地点头含辱答应了,强势之下弱肉强食是千古不变的道理,除非他不怕死反抗什么的,貌似他自己也沒有那个勇气,伤不起同时也有点纠结,到处撒泡尿而已,至于报应这么大吗,
“军籍,年龄,姓名,那个队伍的。”维基布鲁斯一开口就是千篇一律的审问口气,对于这些废话一样的审讯前奏,维基布鲁斯也不觉得有多废话,反而相当的好用,不清楚对方的姓名和军籍,很难审出什么重要的消息,
德罗巴在维基布鲁斯问完之后,脸色迟疑了一下,马上遭遇法瑞斯暴力的枪托击打,整个人老老实实地咧牙嘶嘴说道:“二,不,不三等兵,二十岁,我叫德罗巴,是机动部队的人,我们的指挥官是比尔斯少尉,昨天才驻守进來的…”
德罗巴老老实实一五一十地交代出來,连维基布鲁斯沒有问的问題,他都一一交代出來了,要不是他也不是很清楚比尔斯少尉的家庭状况,恐怕连比尔斯全家老老少少都交代了,这让维基布鲁斯感到有些意外,还真是十分配合的人啊,
维基布鲁斯一脚踢飞德罗巴的钢盔,一手拽起德罗巴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道:“那好,废话不多说了,我问你,里面驻守了多少人,大致兵力怎么样,雷达塔的守兵有多少,巡逻的班次多长时间换一次,老实交代,要是敢糊弄,你知道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