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昏暗的地牢隧道之后,入眼是一件长有五十米宽有十米的走廊,两侧牢房全是用水泥建设而成,让苟斌感到震撼的是,最角落里居然实行惨无人道的酷刑,两名奄奄一息的战俘军官垂头丧气,吊在十字架上面被割掉舌头和鼻子,
连两侧的耳朵也早已不见,通过他们两人干枯带血的白纱带胡乱包扎,苟斌可以看出他们受伤已经很久了,只是他们又被纳粹抓出來折磨一番,看到这里苟斌整个人忍不住一阵恼火起來,这些畜生,都干了什么好事,
“别杀我,别杀我,别…”一名纳粹士兵害怕的萎缩在墙角,手里的毛瑟步枪丢到一边,青涩脸孔带着血迹,看情况这个未成年的纳粹士兵,也参与过了虐杀战俘的光荣事迹,通过他有点变黑干枯的血迹,苟斌可以判定出他虐杀过人,
苟斌这次并沒有因为对方是小孩而心存手软,要是他还有点善心也不会参与虐杀,苟斌面无表情地端起冲锋枪说道:“畜生沒有资格讨价还价,也沒有资格求饶,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不好好珍惜机会,去死吧,。”
“不…啊~”咻咻咻…冲锋枪发出沉闷的枪声,在苟斌的乱射之下,未成年的纳粹士兵倒在血泊之中,恐惧的双眼变得空洞洞的,张大嘴巴头歪向一边,钢盔正好盖住他死不瞑目的双眼,让苟斌整个人松了口气,看來老天也倒向自己啊,
“科…科,科鲁兹,是,是你吗。”苟斌松了口气的时候,忽然他左边侧的牢房里传來虚弱的声音,这把声音苟斌实在是太熟悉了,汤姆森,沒错,这把声音苟斌做梦也沒有想到,曾经威风凛凛的汤姆森上尉居然会变成这样,
苟斌听到汤姆森的声音之后,整个人又惊又喜,看來佛兰克沒有骗自己什么,苟斌带着激动的颤音说道:“教官,是我,我是科鲁兹,你稍等一会,我马上进來救你出來,教官,你一定要支撑住,我踹开门进去了,喝~”
哐当~整间牢房大门在苟斌暴力踹击之下,并沒有应声而倒,这让苟斌整个人又气又怒,这是怎么回事,气愤不已的苟斌倒退几步,紧接着一个助跑飞奔跳跃而起,浑身力气聚集在脚上,发狠似的暴力一脚踹击,
哐当~这次暴力踹击之下,整扇铁板一样的牢房门窝陷倒飞进去,苟斌直感到自己右脚麻了会,他也沒有想到这扇门居然那么牢固,在自己使出浑身力气之下,才勉强踹倒,牢房门应声而倒的时候,马上露出里面的情况,
汤姆森整个人惨兮兮地背靠着墙壁,哑口无言地看着牢房外面暴力分子一样的苟斌,同时内心感到一阵无憾,汤姆森知道,苟斌肯定是打探到自己被捕的消息,才冒死进來解救的,而且汤姆森也知道一件事,自己进入战俘营基本沒有生还地步,
只是汤姆森沒有想到苟斌会來救自己,要不是苟斌在外面说话声音,他还真有点认不出苟斌了,汤姆森感到一阵欣慰的同时又担忧起來,苟斌冒死闯进刽子手的乐意,这等于找死沒有什么却别,何况他要是救自己的话,等于带着一个累赘的包袱,
“教官,你沒事太好了,走,我马上带你离开这里,教官,你这是。”苟斌发现汤姆森除了有些狼狈外,大部分都属于安然无恙,只是脸上和衣服露出密密麻麻的鞭打痕迹,比起外面两位少了零件的家伙幸运多了,
汤姆森似乎费了很大力气爬了起來,有气无力地摇摇头,惨兮兮的脸上张嘴露出白兮兮的嘴唇说道:“不,不,科,科鲁兹,你,是我见过最,最优秀的大,大兵,科鲁兹,你,你带着我,也是,是一个累赘,与,咳咳…与其这样,还不如把,把我放在这里…”
苟斌一手拽起虚弱无力的汤姆森,沒有半点迟疑的地说道:“教官,你这是什么话,还记得我们当初陆战队成立的誓言沒有,沒有长官的命令,成员是不许独自牺牲,哪怕是刀山火海,都要闯一闯,现在我是陆战队的队长,我的新口号和信念,不抛弃,不放弃。”
“不,不抛弃,不放弃…”汤姆森直接被苟斌的话震撼得无言以对,铁锵锵的大老爷们在苟斌背起之下,流出一滴男儿有泪不轻弹的泪花,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沒有恰逢时候而已,汤姆森完全被苟斌的话震撼的无语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