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斌怕纳粹巡逻兵叫喊出來什么的,一手捂着他嘴巴,一边用脚踹开他手里的毛瑟步枪,警告着说道:“不想死的话,乖乖地给我配合好,我问你什么,你都要老老实实回答,不许声张也不许叫喊,明白了沒有,要不然我捅死你。”
“唔唔唔…”苟斌说着有点生硬的纳粹语,纳粹巡逻兵在苟斌的威胁声之下,连连点着头,他也不想死,而且苟斌能混进了说明他肯定是有能耐的人,在苟斌松开手的时候,这名纳粹巡逻兵还真老老实实地沒有乱叫,等他转过身的时候,整个人愕然起來,
眼前的纳粹巡逻兵见到苟斌一刻起,整个人又惊又喜地惊呼一声说道:“啊,是,是你,太好了,开始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额,大哥,你不认识我了吗,佛兰克,当初你放了我的人,在树林里,你还帮我疗伤的佛兰克。”
“佛兰克。”苟斌听到佛兰克的话,一脸茫然的表情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纳粹巡逻兵,谁是佛兰克苟斌还真一时间沒有反应过來,表情有些傻谔谔地看着眼前的年轻纳粹巡逻兵,他认识自己,苟斌一时间有些茫然了,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认识纳粹的人,
佛兰克似乎沒有在意苟斌是敌人什么的,有些紧张地拿起手电筒照着自己脸,让苟斌看清楚自己说道:“是我,佛兰克,大哥,还记得我吗,当初在树林追杀…额,你帮我拔除弹片止血的人,还记得吗。”
佛兰克这么一照苟斌马上发现眼前的人,有点熟眼了,个人不算高大致有十三四岁左右,比较瘦,但看起來却很有精神,他摘自己钢盔的时候,露出很短的头发,俊俏的脸上长着一双又蓝又亮的眼眸,鼻梁高高的,像个小红萝卜似的,
苟斌打量着佛兰克的时候,脑子里回忆着当初点点滴滴,好像是生化病毒还沒有扩散的时候,也就是罗根少尉死的时候,恍悟过來的苟斌一手拍着自己脑袋说道:“是你,,我想起來了,佛兰克,当初追杀我的人,额…问个问題,你怎么会在…”
“是谁在哪里,出來。”苟斌的话还沒有说完,外面传來脚步声和几盏手电筒的灯光,苟斌大吃一惊的时候,正要有些什么作为,一边的佛兰克忽然示意苟斌隐藏好,自己去应付他们的手势,苟斌有些愕然地看着佛兰克走出去,
佛兰克整个人黑着脸走出來,一副我心情很不好的表情,怒斥着眼前的纳粹巡逻兵说道:“是我,佛兰克,你们干什么,我大解你们也要多管闲事是不是,沒事马上去巡逻,要是出了什么问題,拿你们是问,滚滚…”
发现动静走过來的纳粹士兵见到是佛兰克,全都陪着笑脸点头哈腰地说道:“不敢,长官,我们,我们只是发现有点奇怪的动静而已,沒事了,沒事了,长官你继续,我们马上去巡逻,马上去巡逻,长官,你慢慢來,不急哈~走走,别看了。”
苟斌在佛兰克出去的时候,早已准备好步枪应付突发情况,说实在的苟斌也不知道选择相信佛兰克好,还是不相信他的好,正所谓拿枪对准他总是有备无患的,谁知道下一刻会有什么变化不是,安全第一最重要,
在佛兰克走回來的时候,苟斌才收回手里的步枪,当做什么事也沒有发生,说实在的要是给佛兰克知道自己防着他,还真有可能会伤他的心,毕竟他好心好意帮自己解围,自己却拿枪指着他,有点说不过去了,
苟斌在佛兰克倒回來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上下打量着他啧啧有声地说道:“可以啊,佛兰克,还真沒有想到,时隔几个多月,你现在升官了,居然还是下士,不错,不错混出人头地了,佛兰克,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來说去苟斌最惊讶的还是佛兰克怎么会在这里,布鲁日集中营是刽子手地盘,要是佛兰克也是刽子手的话,苟斌还真不知道怎么对待他了,杀了他,这个恐怕有点不怎么合适,他刚才还替自己解围了,要是不杀他,这个又有点说不过去,
纠结两难的苟斌在佛兰克示意之下,坐到一边听着佛兰克的述说经历,苟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怎么有时间听起佛兰克说话了,不过现在急归急,眼下还是先弄清楚怎么回事,有个内应帮忙也是不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