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接过苟斌的话,大点其头地说道:“是的,我们正要准备审问,你们就回來了,科鲁兹,我怀疑他所说的汤姆斯上尉,很有可能是我们的教官,当时我和西恩还有芭芭拉听到这个消息,也吓了一跳,所以贸然行事了,这个…”
苟斌伸手打断了吉米的话,心里有些烦躁的同时又有些担忧地点点头说道:“嗯,你们做得不错,对不起了,刚才我脾气有点暴躁了,你们接着审,一定要审出具体消息來,史努比,谢谢了,真是麻烦你了。”
史努比去而复返拿回打包上來的食物,很简单也常见的面包伴奶油,对于主食天天面包什么的,苟斌也有点吃到腻的感觉,可这也是沒有办法的事,西方国家根本沒有吃米饭的习惯,史努比在苟斌谢自己的时候露齿一笑表示无碍,
贝拉米和玛英菲两人也不客气地拿起面包和牛奶,有吃的总好过饿着肚子什么的,贝拉米和玛英菲两人不知道汤姆斯上尉是谁,不过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贝拉米和玛英菲两人知道一件事,又要滋生一件任务外的闲事了,
哗啦一声,吉米拿起一个脸盆装满的水,直接泼到晕迷不醒的纳粹士兵脸上,受冷水刺激的纳粹士兵整个人哆嗉了一下,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着,极力挣扎着直到西恩一记老拳打來的时候,纳粹士兵才停止了挣扎,他想动也不敢动了,芭芭拉拿着枪在一边威胁警告着,不安静老实自己看着办,
西恩一拳打完纳粹士兵,见他老实多了后吹了口气在拳头说道:“能听得懂英语不,很好,我这就拿开你嘴里的布,老老实实的,不许耍什么花样,要是你敢乱叫的话,我兄弟手里的破枪不怎么好,很容易走火的,自己看着办。”
“唔唔唔…”纳粹士兵在西恩的问话声之中,小鸡啄米似的拼命地点头,他又沒有犯贱到找抽的地步,何必呢,而且芭芭拉手里的冲锋枪已经打开保险了,就算沒有走火嫌疑也怕怕啊,他还不想那么快英年早逝,
贝拉米和玛英菲两人听到西恩欠扁的话,两人干咳连连地拍着胸脯,咽到了,他们被西恩的话咽到了,这西恩还真是够欠扁的,居然说着这些语不死不惊人的话,什么破枪,要是破枪你们还求着要干什么,说话也不负责,
西恩拿开纳粹士兵嘴里的布后,一手拽紧他的短发,恶狠狠地问道:“军籍,姓名,那个部队的,來这里干什么,记住,好话我不会多说第二遍,是老老实实交代还是顽固到底,自己看着办,我要是不高兴了,就要揍人。”
西恩说完之后猛力往后一甩,差点把纳粹士兵的脖子摔断一样,直痛得纳粹士兵咧牙嘶嘴,这种暴力的审问手段不管是哪里都存在,相比起西恩他们來说算是仁慈多了,要是纳粹那边肯定是一番酷刑边审边问了,
西恩接过吉米递來的香烟,勒起衣袖一副老子有的时间慢慢玩,芭芭拉看似懒洋洋的模样,其实手指已经搭上了扳机,要是眼前的纳粹士兵敢大喊大叫的,第一时间让他尝尝花生米是什么味道的,相信有意识的人也不会去尝试,
眼前的纳粹士兵晃动着脖子,在西恩重新走过來的时候,马上老老实实地开口说道:“三等兵,班尼滋,第101后勤团驻守布鲁日集中营看守员,我,我來这里是回家探亲的,真的,我家就在这里的附近,沒有骗你们,为什么还要打我。”
西恩甩了甩手,嘴里叼着根烟,嚣张地弹了弹烟灰,欠扁十足地说道:“是吗,谁叫你刚才犹豫了,再來,我问你,刚才你喝酒的时候,说什么美国的间谍,到底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有多高。”
班尼滋在西恩喷出口烟雾之下,干咳两声说道:“咳咳…叫…啊~詹姆森上尉,美国特勤间谍情报员,比我还高出一个头,脸有点黑,高高瘦瘦的,好像是在战略级炮舰抓到的间谍,关押在布鲁日集中e营,号称死亡集中营…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班尼滋现在有些崩溃了,故意的,眼前这个家伙肯定是故意的,要不是他喷烟过來,自己也不会干咳迟疑,沒想到还要挨揍,这算是什么跟什么,班尼滋整个人冤的不能在冤了,太沒有人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