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围是荒草甸子和野山岭,狼和土豹子啥的少不了!干狼粪遍地都是,大牲口的粪便更好找了,就在牲口屁股后面挂着的粪兜子里。
狗熊都扛不住这加料的浓烟,别说皇军了!
清水大佐恨的牙根痒痒!这些坏到家的土八路!这种损招都能使上!一定要报这个仇!
路面清理好了,火扑灭了没了黑烟,歇了会子都缓过来了,清水大佐决定根据那排长提供的情况,继续向西攻击前进,先去解了台峪村之围,,然后翻过手来再去打垮进攻太平庄的八路。
卡车都突突突地发动了,所有人员就上了车,坐在炮塔里的清水大佐下令,头车开道,全速向西前进!
装甲卡车喷了一股子浓烟出来,车身一抖,缓慢地启动了。
头车开出去了十多米,坐在二车炮塔里的清水一阵昏眩,眼前一黑,他还以为是自己被狼烟熏得迷糊劲有后劲呢,使劲挤了下眼,睁开后,恐怖的一幕出现在视线里了!
就见前面那台车的车下一股子闪光霍地亮起,巨大的爆炸声从炮塔的观察框里“嗡”地一下子冲了进来,随后进来的冲击波刮地脸上生疼!
装甲卡车下又冒出一大团的黑烟,卡车被爆炸震地上下剧烈地颠动了好几下,摇摇晃晃地又开了几米,就见车身轰地一下塌了下去,整台车窝那不动了!
清水大佐这还没明白发生啥事了呢,自己这台车突然也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抬高了,又重重地落了下来,被反弹起的清水大佐,脑袋“咣当!”一下撞到了头顶的钢板上,脑子里像炸开了一颗手雷一样,瞬间一阵白亮亮的眩晕后,晕死过去了。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就觉得头顶是一阵阵地疼痛,脑子里和耳朵里,还一阵阵地鸣响,身上软绵绵地,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阳光晃的他眼前一黑,下意识地抬手去遮挡。
军医扶他半坐起来,清水大佐拢了拢眼神,看了下,才发现自己坐在路基下的一片清出来的空地上,公路上,装甲卡车还在冒着烟,士兵们跑来跑去的不知道干啥呢。
看到指挥官苏醒了过来,几名军官围拢了过来,向清水大佐报告了情况。
几台装甲卡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动了手脚,车身下被拴上了集束手榴弹,有的车轴被炸弯了,有的车底被击穿,变速箱传动杆啥的被炸毁了,还有的水箱被炸漏了,所幸装甲车的油箱是内置有双层钢板遮护,这才算万幸没爆炸起火。
清水听完汇报,心里明白,这几台车算是失去了作用了,不能开的装甲车停在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和钢板做的坟墓没啥两样。
要是放弃了装甲卡车,步行去救援台峪村,先不说路上会不会遭遇八路的伏击,就算没伏击到达了台峪,再返回到太平庄,估计太平庄的守军已经都全体玉碎了,到时候连回撤郎家庄的路都被堵上了,那才叫麻烦呢!
出师不利啊!先是打死了四十多的皇协军,又被惊了的马车队拖着狼烟给搞的狼狈不堪,现在又不知道啥时候被八路安了手榴弹,把车给炸瘫痪了,头顶是剧烈的疼痛,清水的心里也是哇凉哇凉的!
沉默了一会,不得不下令东撤了,不管怎么样,先保一头吧,毕竟太平庄那边离郎家庄和自己预留的撤退掩护部队近,先打退了进攻太平庄的鬼子,侧后没了威胁,再去救台峪村吧。
做了决定了,公路上的鬼子们忙着把伤员抬上后面的运兵汽车,调转了车头,一辆接一辆去拖那几台趴窝的装甲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