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是都掉了脑袋,不过这阵地上还是有一个活的,汉歼翻译,这小子晚饭也吃的冷饭团子就凉的酱汤,没小鬼子的肠胃好,拉肚子了,半夜起来蹲工事外的河滩上跑肚呢,晃晃悠悠正往回走呢,借着月光一瞅咋都是晃动的人影呢,等反应过来想跑,晚了!
被战士们一脚踹翻在地,举起砍刀刚要剁,这哥们一着急,土话喊出来了:“八路耶耶恓惶俄!俄不是鬼子子嘞!”
拿刀的战士一听,乐了,在这还遇见个山西老乡!一把提溜起来,拉到杨棒子跟前,一审问,山西人,浑源县便衣队的,被指派来准备喊话用的。
都说砍了得了,留着也没用,这伙计一听七嘴八舌的要剁了他,吓得都尿裤子了,鼻涕眼泪一把一把地淌啊。
杨棒子抬头看了看山上那六处碉堡,低头又看了看瘫成一堆泥的汉歼翻译,眼珠一转,来电了!
蹲下身小声地跟汉歼翻译说了几句话,这主停止吹鼻涕泡泡了,一脸无辜地瞅着杨棒子,看样子不太相信这哥们说的话,杨棒子可没时间和他墨迹,站起来踢了这主一脚,低吼了声:“滚起来!给老子带路!”
汉歼领路,杨棒子和二秃龙等十来个人跟在后面,吭哧吭哧地开始爬西山梁。
快到山坡顶上了,别说碉堡的鬼子心还真没河谷里的大,死心眼的哨兵抱着枪还真沿着石墙溜达呢,看见后山上来人了,哗啦一下拉了枪栓就问口令。
汉歼多哆嗦嗦地应答完,还说是下面的太君来查哨了,哨兵才松了口气,等走近了,一看领头的翻译不对劲啊,一脸的鼻涕嘎巴,腿还直打晃,后面跟着的虽说穿着皇军衣裳,咋那么面生呢?
才想着要发生盘问下,嗓子眼那就被一把雪亮的刺刀给穿透了,血泡子里存着声呢,噗噗地动静一听就是曰本话!
行了,这个碉堡里一个班的鬼子脑袋又被切菜了!战士们兴奋地问,再去下一个不?
杨棒子轻蔑地回答:“走过去多累啊!让小鬼子自己个过来!”
说完一把拉过来脸上都没血色的汉歼,告诉他,给另外两个碉堡挨个挂电话,让他们全体过来,就说指挥官要训话。
大半夜地不让人睡个安稳觉,肚里都得问候你的爹妈,碉堡里地鬼子听说指挥官要训话,个个老大不情愿地从草铺上爬起来,穿戴整齐了,裹上大衣,拿上枪,磨磨蹭蹭地到来电话的那个碉堡去。
到门口被翻译官和两个军官给拦住了,说是要一个一个得单独问话,其他人排队等候,好吧,等!
进去一个,立正!敬礼!趴下!脑袋搬家!死尸和脑袋搬一边去。
完事喊下一个,还是这套程序,半个小时后,另外那个碉堡的鬼子就这么守规矩排着队的被砍了脑袋!
等再要去东山梁那呢,战士们有意见了,说换拨人去吧,太没技术含量了也,鬼子老老实实地让砍脑袋,没意思!胳膊都砍的酸了。
杨棒子这个气啊,曰他姥姥的,砍脑袋还要啥技术含量!这他娘地轻巧活还能累着人!
不去就不去,又挑了十个战士,换好鬼子的衣服,杨棒子带着又是没有啥技术含量地,捅鬼子,剁脑袋,打电话,排队,砍一个,抬走,再叫一个,砍了,抬走。是挺没意思的!杨棒子在外面看的都有点犯困了。
界马石这就算完事了!一看表,后半夜一点,从出发到最后一个鬼子脑袋搬家,正好两小时。
现在他们最后一个目标就是东边峡谷那的鬼子大碉堡,拿下它,南路突击队的任务就算圆满完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