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东亮眼前一亮,安徽新军改编为安徽革命军第一旅的时候,管带何足道和巡防营的游击张广成被委任为两个团的团长,但是副团长和营连排的军官,都是由倾慕革命的热血青年担任,这俩人等于是被架空了。后来邝海山也提醒过柴东亮,说这俩人失踪的蹊跷。柴东亮压根就当回事儿,感觉这俩人不过是游戏中的npc,无足轻重的人物罢了。
莫非是这两个人被架空了之后,心里不痛快故意来找自己的麻烦?还是他俩想重新夺回第一旅的兵权?
如果是找自己麻烦,那他们就错了,柴东亮从来不怕麻烦,不去找别人的麻烦就不从了,如果是想夺回兵权那就更错了,现在第一旅已经被大换血,所有军官都参加了军官养成培训,柴东亮自己还亲自给他们上过几堂理论课。当然教材都是通过书友群提供的,现学现卖罢了。
下一步,柴东亮打算在安庆搞个陆军学堂,自己亲任校长,把军队所有的军官都收为学生,这样的一支全部由嫡系组成的军官团体,谁能挖的动墙角?
这俩家伙虽然不算聪明,但是也是官场上泡老的油条,这点形势他们还看得懂,断然不会干损人不利己的傻事儿除非,除非他们背后有个撑腰,而且这个撑腰的人势力还不小!
柴东亮嘴里咬着铅笔,痴痴的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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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南京的天气也是怪了,已经是初春却依然寒风凛冽,过往的行人都缩着脖子,手揣在袖筒里,边走边跺脚。路边住户往街上泼的脏水结成了冰,小孩子兴高采烈的在上面滑行,摔个四仰八叉也不哭,爬起来继续玩,个个小脸冻的通红。
离南京城四十多里远就是栖霞山了,栖霞山又名摄山,南朝时山中建有“栖霞精舍”,困此得名。山有三峰,主峰三茅峰,卓立天外,又名凤翔峰;东北一山,形若卧龙,名为龙山;西北一山,状如伏虎,名称虎山。栖霞山驰名江南,不仅因为有一座栖霞寺,有南朝石刻千佛岩和隋朝名构舍利塔,还因为它山深林茂,泉清石峻,景色令人陶醉,被誉为“金陵第一明秀山”。往年的时候,初春游人如织,纷纷来踏青游玩。今年是倒春寒,天气齁冷齁冷的,哪里有人上山观赏景色?
山路上有个小饭铺,前面是饭馆后面还有三四间客房,一对老夫妇守着铺子,老头躲在屋里烤着火打盹,老太太则不时往门外张望,看看有没有客人上门。
老头打了个哈欠,见老太婆探头探脑的往外看,无奈的苦笑了一声道:“甭看了,这大冷的天谁会上山啊?”
老太太回头就骂:“死老头子,你就不会说句吉利话?再不开张,我看你咋办?张着嘴在树下,等着老鸹拉屎给你吃?”
老头苦着脸道:“你这张臭嘴啊”
老太太叉着腰骂道:“我嘴臭?半山腰上马寡妇的嘴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花花肠子,昨天说是去砍柴,砍了一后晌才砍了几根柴禾?说,是不是替马寡妇家干活去了?”
老头哭笑不得,解释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突然他眼睛一亮道:“老太婆,别骂了,路上好像有几个人,是冲咱们这里来的。”
老太婆放眼望去,果然山路来了三个男子,厚厚的缎子面棉袍,狐狸、水獭的领子,老太婆叹了口气道:“这种人哪里会到咱们这个小铺子?”
老头的岁数不小了,但是眼里却不错,摇头道:“就是冲咱们铺子来的,你没看见领头的那个黑胖子,正用手指着咱们家吗?”
老太婆惊喜道:“快,把火捅着了,坐上锅热水,再把野味收拾了,这些人在城里吃大馆子吃腻味了,兴许就想吃个野味换换肠胃。”
老头看的果然不错,这三个人真的就来到他的小铺子了。一个满脸烟容的年轻人缩着脖子问道:“有上房吗?”在他身后是一个黑胖子,和一个满脸阴沉的矮壮中年男子。
老头点头哈腰的道:“几位爷,咱着山野小铺面哪里有什么上房啊?不过床铺都是干净的,稻草也是刚絮上的。保证没一个跳蚤、虱子。”
年轻人皱眉道:“稻草?让爷睡稻草堆里?”
旁边的黑胖子瞪了他一眼,一脸烟容的年轻人马上退到后面,黑胖子穿一身黑色暗花团绸面的棉袄,脖子上系着一条雪白的狐狸皮围脖,戴一顶六角瓜皮帽,这个打扮一看就是城里的掌柜打扮。这个人的穿着打扮和长相,绝对是万世一系千年不易的歼商的标准模板。
黑胖子看看四周的环境,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就住这里!”
满脸烟容的年轻人和矮壮男子似乎对他很是畏惧,尤其是矮壮的男子更是九十度的鞠躬道:“是!”
老头心里暗暗犯了嘀咕,这个人怎么像背上装了弹簧?而且声音有些生硬,仿佛是初学说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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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