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盼儿乘机几个箭步来到秦逸身旁。
“盼儿,盼儿你……你怎么那么……傻!”
秦逸脸色苍白,噗通一声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泪珠悄然滑落。
苏盼儿眼中泪珠盈眶,却微微一笑:“你不是一样傻!”
可不是傻!
这个傻子傻得不知道逃,傻得跟着她一起送死,十足十的大傻子、大笨蛋、比猪还笨!
不对!
把他和猪比真心是侮辱了猪,她家的逗比猪可都比他聪明!遇到危险早就转身跑了!
她想笑,可泪却先掉落下来。
两人泪眼相视,似乎浑然忘记了身周的危险。
“哈哈哈,好一对苦命鸳鸯,这种情况下居然还在打情骂俏,了不起!兄弟们,送他们一起上路!”
八爷狂笑道。
苏盼儿和秦逸相视一眼,虽然两人都已身疲力竭,几乎没有抵抗之力,彼此眼中却没有丝毫恐惧。
二人都从对方眼中读懂了彼此的心意。
心心相印!
此生有你已无憾,纵死又何妨。
相握的手抓得分外的牢,两人相视而笑!
众暗卫蜂拥而上……
“果真好气派!王八不愧是王八,哪怕是离了京城,这王八之气也非常人能比啊!就是不知王八你这么厉害,你上面那位可曾知晓?”
正在此时,一道苍老声音突然响起。
八爷顿时色变:“谁?是谁在说话,给老子滚出来!”
居然胆敢当面揭他的短儿?
还想不想活了!
“唉!离了京的王八,就是不一样。”
随着这声感叹,山道尽头一手提着一个大筐,肩上扛着锄头的老者缓缓行来。
他步履蹒跚,怎么看都是个普通糟老头儿。
已经被大刀架上脖子的苏盼儿一瞧,心头那点侥幸迅速消失!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山脚下岔路口瓦罐铺子里那位老掌柜。
可他这一出声,八爷一张脸却立即开了染料铺,一会儿白,一会儿青。
两条腿一直哆嗦,比苏悦儿之前也好不了多少。
“你这个王八,你这个龟孙子,多年未见,长本事了啊!”
老爷子一脸气哼哼怒骂:“青天白日就要杀人,真是了不得啊!再下去,是不是还打算造反了你?啊!你个王八羔子!”
说话间,抬起一脚就朝八爷踢去。
八爷连躲都不敢躲,结结实实挨了这一脚。
疼得他龇牙咧嘴,却连连赔笑朝那些暗卫招呼:“住手!还不快快住手,还把人围住做什么?都耳朵聋了吗?”
眼见马上就能解决二人,这鬼老头儿是何来历,居然能让八爷像龟孙子一样听命与他?
这些暗卫纷纷住手,面面相窥,缓缓退到一边。
“程爷,您、您老怎么会在这?”
八爷一脸惧怕色:“家父这些年可一直时常叨念您,您当年一走,可好些年没有您的踪影,您……”
“少扯这些有得没得,我就一乡下老头儿,你这王八龟孙子,我可不敢高攀。”
老爷子一摆手,恶狠狠瞪众人好几眼:“怎么着?可是我老头儿说话不管用了,你们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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