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还是个有夫之妇?
这算啥事儿!
他外表长得粗犷,之所以有今儿这些成就,就靠他有一双能辨人识人的眼招子。
眼前这丑丫头看向义儿的双眼清明,不含一丝杂质。自己家义儿却一看见人家就两眼直泛光。
他忍不住摇头叹气!
怕是注定了单相思咯。
“吼哈哈,老夫说话一向不讲究,这位公子见笑了。”
他朝着秦逸咧嘴一笑,目光看向苏盼儿:“丑丫头,听说你千杯不醉?改天我做东,你来府上拼酒如何?好酒好菜包你满意!”他拍着胸膛打包票。
苏盼儿一阵好笑。
说得她好像很贪杯似的。
“吕家伯伯相邀,改天盼儿和我家夫君一定前来拜访!”
苏盼儿落落大方一抱拳,朗声说道。
听见盼儿回答带上了自己,秦逸原本铁青的脸瞬间缓和无数,扭头看向她,眼里闪动着一道星芒。
“吼哈哈……好!那老夫和犬子就扫榻以待了!”
吕明又是一阵嘎嘎大笑,这才和薛老一前一后离开了。
薛老临走时还记挂着上次所言:“丑丫头,上次咱们可是说好了,你有了好药材可得第一时间找老夫啊!”
“薛老您慢走,我可牢记在心呢。”
苏盼儿回答得也敞亮。
唯独吕木义一步三回头,被吕明一巴掌拍到脑后!
“你看啥看,再看也不是你的,快走!还不赶紧去给祖宗上香去!”
吕木义全然没注意,直接被吕明拍得一个踉跄,回头梗着脖子:“爹!您就不能好好说话?您看您这样儿,也就娘能受得了你!”
当场被儿子拆台,吕明瞬间涨红了老脸。
“胡说!你七姨娘、九姨娘看见你爹,哪次不是围拢上来嘘寒问暖的?”
“嘁!你确定她们是朝着您嘘寒问暖?不是为了您的钱!想想您自己过去那几房姨娘吧!”
吕木义一脸鄙视样儿。
吕明顿时垮下了一张老脸,想起自己后院那些糟心事儿,他突然有些明白吕木义这些年为啥对女子不假辞色了。
苏盼儿仔细收拾好供品,等到秦逸缓过劲儿,这才挑着担子往山上走。
好在她事先早有准备,祭祖物品都准备了两套。原本是想着有备无患,眼下却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了!
“你怎么样了?还是晕得厉害吗?”
来到土地庙前,这里可排着长长的祭拜队伍。
按照习俗,去拜祭祖坟前,自然得拜祭一方土地。
苏盼儿见秦逸脸色一直没有缓和,忍不住搭上他的腕脉。细细探查一番,却一无所获。
难不成还有自己没有探查出来的暗伤?
“我没事儿。”
秦逸直接甩开了苏盼儿的手,看着前面排着的长队,眼底的光芒分外幽深,忍不住问道:“那个吕家公子对你可真是好。你还真打算到人家府上去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