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更好的办法的话?”
“······”
“那么,师兄,就由愚弟来起头吧······”
然后,季司南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皱巴巴的纸片,展开。
上面画的是如同鬼画符一般奇奇怪怪的条条道道。
“师兄,你确定这样有用?”袁轻岁的无奈已经没有办法只局限在眼中了,“而且,你确定你画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就是我们几个都没见过面的‘天国的师父’?”
“嘘,对着师父的遗像要尊敬!”
“我可不觉得把遗像搞成这样的白痴有资格教训我。”
然后,一群人聚到了师父的遗像周围,开始——哭。
“师父······噫!天丧予!天丧予”
“师父诶,你老人家怎么就走了呢?”
“呜呜呜师父我还没被你伺候够呢师父,你怎么死得这么早啊······”
“嗷呜······嗷呜······”
“咚!”季司南头上挨了一记爆栗。
“我去,这也行?”
几人眼前,居然真的出现了一个人影!
“咳,咳,听得到么?听得到么?莫西莫西?”人影渐渐凝实,一手搭凉棚,一手摆了个六,轻轻的放在了耳边。
“好吧,大师兄我确定这个人一定是师父——啊,还有,以后我不会再叫你白痴了。”袁轻岁这么说着,哭了,“被这样一个老头子带大师兄你还能这么正经真是太不容易了······”
“话也不是这么说······其实师父还是······”
“好了好了,话费很贵,要不是你们哭的这么吵我也不会打跨界长途,另外,五分钟之后师傅我还要开一个关于修仙内涵的研讨会,你们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师父,仙界是什么样?”
“我担保你们不会想知道的。”
“师父,你是怎么成仙的?不是说修真界已经多年没有人飞升了么?”
“这是秘密。”
“师父,敢问赤火莲在强火灵条件下是什么灵运方式?”
“你个书呆子给我闭嘴!”啊,这句话是袁轻岁说的。
然后,在猎一通乱嚎之后,时间还是到了。
“好啦好啦,我已经说了太多了······”
“师父,说出这话来你不会害臊么?”
“本来天机是不可泄露的,说了这么多,师父我一定会遭天谴的。”
“不,要是这就要遭天谴的话这年头所有练卜算的就死绝了。”
“那么,我就这么走了······”
“师父走好,不送。”
人影渐渐消散,留下一个笑容,和最后一句感慨:
“不过,要真是按照这么搞下去,说不定还真是可以把这三界,搞个,‘天翻地</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