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脀赞了一声:“好!”羽扇后拉,呼呼啦的左右扇了一下,似是成了道气墙,正是一招“冢虎隐忍”。
这招看似防守,实则暗藏极为强劲的攻势。这道气墙不但可以阻截对方的攻势,更可以把对方的攻势吸取过来,继而调转方向朝对方进击。
此招不论是名字,而是攻防之法,都与司马脀的性子很是相合,故而是他极为擅长的一式。
单凭此一招,他就击败过无数的鬼谷同门。
未来,他似乎还将凭此战胜更多的人。
然而刚刚用出,他就后悔了。
这招隐忍之法,强则强矣,但只能吸取将力,不能吸纳其他的力量。就如下棋之时,一切高明的圈套都是为高明的对手而设的,对手若是个硬打猛冲的“街边棋霸”,那就是全无用处了。
反而会白白浪费自已的攻击机会。
果然,此招一出,方天将全不为意,仍是自顾自的猛攻着,司马脀霎时落了下风。
“唉,习惯不好改啊。”司马脀自嘲了一下,继续挥扇相敌。
方天将抢得先机,略占了上风,但司马脀招式的精妙却是方天将所远远不及的,每遇险境,都被他以十分怪异的方法化解了。
两人又战二十余合。
玉正平紧紧的盯着剧斗的两人,尤其是司马脀。他感到很多招式的用法,对他而言都是受用无穷。看着他的拆解,一些原来百思不得其解的难题都能想通了。
“实战王道啊。”正平心下感慨。
司马脀和方天将的争斗越来越紧张,逐渐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两人的招式愈发的快捷,慢慢的只能看到一阵阵白光,而看不到具体是用的什么招数了。
剧斗之间,却只见司马脀在百忙之中,忽然伸手抓住了那长戟。
“要和我拼力么?好,我倒要看看,这武者内力之极,和兵家将力,倒底是哪个强些。”方天将暗思道,接着也不抽戟,连连催动内力,要和司马脀一拼高下。
然而他连催之下,却突然觉的对面空空如也,压根就没有一点将力来和他相抗。
方天将很奇怪。
这是什么意思?
对方认输了?
似乎不太可能。
没认输,那又怎么会突然没有了力量?
他正在纳闷的时侯,司马脀嘿嘿一笑道:“你中计了。”
方天将霎时有些明白了,心下恼道:“这单人对战也能打伏兵?”
他想的不错,司马脀正是此意。方天将催力之时,司马脀把体内真气尽数隐藏,任他击来,却暗暗把对方的力量都转到了自己的羽扇之上。
羽扇瞬间鼓荡,薄薄的扇面,竟然忽地如充气的皮球一般。司马脀将手一扬,那“皮球扇”就飞了出去,在地上竟还能跳一下,看样子弹性不错。
弹完之后,再落地时,羽扇爆破,扇内真气四散冲出,向众人激射而去。
夏侯渊和夏侯霸运起仅存的力量,以“飞豹闪”躲了开去。李清墨武卫卒苦于不擅身法,只得催力相抗,被震开撞在了石壁之上。
最惨的是玉正平。他现在一点真气使不出,躲也不能,挡也不是,灵机一动,抓住了身在半空的夏侯霸之腿,被他一带,甩了出去,才躲开这攻击。
夏侯霸本正在好好飞纵,被正平这一抓,失了准头,砰的一下撞在了石壁上,继而形成一个“大”字滑了下来。
摔在地上的玉正平,心下暗骂:“靠,围观也有罪。”
借羽扇移开方天将的招式后,司马脀单手举起,五指伸开,攻击也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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