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做事情,怎么也得有头有尾,所以醒春节的节目还得回去重排。 姬然这一番思量就想岔了神,待回过神来之后,发现安洁莉娜还是盯着自己看,不由在心底幽幽的叹了口气,谁说红颜是祸水,这长得好的男人也一点不逊色啊,而且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就像夜猗吧,他绝对不是祸水,他是洪水!
不过安洁莉娜这人虽然有点傲性,待她却还算不错,不亲也不疏,姬然就有心提点她一下。
“我没有对夜猗哭过,”姬然不想在安洁莉娜面前称呼他阿夜,明明知道安洁莉娜对他有点想头,还叫的这么亲密,那不就是纯粹膈应人吗?“班长,有事情你可能误会了,我们女人的武器不是眼泪,而是微笑。”
姬然会对校长哭,其实是摆明了一种态度,她是受害者,就得亮出受害者的身份。校长不论多么偏袒兰斯洛特王子,可他的本性还是善良公正的,所以对于受害者总是会有那么一两分心虚。
而且校长是长辈,晚辈对长辈流几滴泪,不丢人。可她如果对这夜猗哭,那就有几分撒娇拿乔的意思在里面了。
看到安洁莉娜还是一脸茫然的摸样,姬然又是一叹,这个女孩,只适合战场,不适合情场,不然她会伤的很重。想到再过几天自己就要走了,姬然便又提了一句:“眼泪对夜猗是无用的,当他喜欢你的时候,你做什么都是对的;当他不喜欢你的时候,你连呼吸都是错的!”
安洁莉娜睁大了眼睛,姬然前面的话,她都不明白,可是最后那句她却懂了。连呼吸都是错,也就是说……
姬然对她点点头,这个女孩只是单纯,不是傻,还好,有救。“所以如果对象是夜猗,就算是哭到瞎,他也不会再看你一眼。”
夜猗对泽维尔态度上的改变,让不少外人都看了心寒。跟在身边七八年的人都可以这样轻易舍弃,确实有点狠心。可是泽维尔依旧毫无怨言的跟着他,这又让人摸不着头脑。不知多少人在私底下窃笑,这泽维尔有能力是有能力,可就是脑袋不好,有点犯贱。因而泽维尔在学校内的地位也下降不少,这片大陆上的人都有习惯,就是特别看不起软骨头的。
安洁莉娜也想到了夜猗对泽维尔的的变化,又问道:“明知道他薄情,那你怎么还呆在他身边?”
姬然怔然的看着安洁莉娜,张张嘴,居然答不上话来……
待得姬然和安洁莉娜回去的时候,台上《灰姑娘》早已落幕。唱歌跳舞的节目也过了两个。亚莉克西亚此刻已经垂手立在夜猗身边,原本就不甚健康的脸色此刻更加苍白。
与王都学院里大多数的女孩子们不同,亚莉克西亚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很怕夜猗,一点都没有被他的外貌所吸引的意思,反而一见到他就直打哆嗦。
这也让姬然对这个女孩刮目相看,能够透过外表看清本质,这是很难得的个人能力,所以也就多在意了她几分。亚莉克西亚为人敏感,知道姬然带她多了几分耐性,便有事也不与夜猗上报,只跟姬然这个团副说,俨然一副把姬然当做正经主子的摸样,总跟在她身后与齐娜同进同出。
对于这个事情,倒有几个今年才入团的新人偷偷潜到夜猗身边高密,说是姬然心怀不轨,暗地里培养自己的势力。
像劳里、耶鲁这样的老团员,见到那几个告密者只是偷笑,丝毫没有要提醒他们的意思。
果不其然,夜猗当场没有发作,笑眯眯地目送那些人离开,只不过从此以后一直给他们小鞋穿,整的他们苦不堪言。
最后还是姬然出面,干干脆脆的罚了他们每人负重二十公斤越野二十公里,外加五百个伏地挺身,这件事才算过去。
还好这群新人里面倒也不都是傻的,还有几个清醒的看明白了,别看团副这次罚的重,其实是拐个弯在救他们。不然依夜猗那小肚鸡肠的个性,这样的小鞋会让那几个人一直穿下去,说不定将来上战场,垫底的就是他们几个。
那几人被罚的人听了这话后,脑袋顿时清醒。天罚佣兵团的佣金虽高,却也不是好拿的。每个入团的人都是签了生死免责条约,而条约书的第一项就是:逃兵必死,并天罚对其死亡不负任何法律与民事上的相关责任。
那几人想着,逃,是不能逃的。那想要继续在天罚待下去,团长对他们已经有了意见,就只有投靠团副,靠着大树才能乘凉。于是,这几个原本控诉姬然拉帮结派的人,最后反而入了姬然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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