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义笑**的和沮鹄勾肩搭背,悄悄问道:“沮国相,你这城中可有官**,本将军已经四五十天没有尝到女人味咯!”
沮鹄笑道:“虽然没有官**,倒是多有民**,回头我差人挑两个有姿色的送到将军驿馆之中便是!”
“好,哈哈……我早就和沮公与说过,他儿子是个人才,果然没有让我走眼!”麴义听了欢喜不已,使劲拍了拍沮鹄的肩膀,抬出他爹沮授来,套了下近乎。
袁买心中的喜悦过后,又想起了麻烦事,不由的面有忧虑,自己已经和甄宓海誓山盟,但又不曾嫁娶,现在和吕玲绮办了婚礼,那么甄宓岂不成了偏房?她对自己一片痴心,怎能辜负?
一脸忧虑的对张辽道:“坏了,忘了一事。我已经与甄氏有了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虽然还没成亲,但是有家父之命,却不敢另择正妻,这事如何办才好?”
为了让自己的处境听起来更加困难,袁买撒了个慌,隐去了自己和甄宓私定终身的这一段,更不会说甄宓差点成了自己的嫂子。而是把袁绍推了出来,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来压张辽,让他无话可说。
听了袁买的话,张辽也是一阵沉默。
本来是想把吕玲绮推给袁公子做正妻的,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出。也怪自己,没有问清楚,就贸然把这件事提了出来,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覆水难收。有袁冀州的“父母之命”,看来甄氏的正妻名分,任何人也抢不走了。如此说来,只能委屈小娘子做妾了!
“罢了,罢了,做妾便做妾吧!前番温候答应把小娘子嫁给袁术的儿子,也是准备去做妾的,后来半路反悔,抢了回来。只是不曾想,小娘子没给袁公路的儿子做了妾,反过头来依然没逃脱给袁家子嗣做妾的命运,看来她命该如此啊!”
张辽在心里思忖了片刻,皱着眉头道:“既然袁公已经给公子定好了正妻,便让小娘子做你的妾氏吧,事情紧急,正妻妾氏都已经无关轻重了。想必公子一定不会因为小娘子是妾氏,而冷落了她吧?”
“文远放心,由你做媒,我必然善待吕氏!”袁买一本正经的承诺道,又问道:“未迎娶正房,先纳妾氏,妥否?”
这次是沮鹄先抢着回答了:“古往今来,多有先纳妾氏,再娶正房者。皆因正房乃是父母之命,多有正妻未成年者,而丈夫却已经弱冠,便先举行纳妾之礼,迎娶自己喜欢的女人为妾,等正妻成年之后,再行迎娶。娶妻之礼和纳妾之仪,并不相同,并无不妥之处,公子尽管放心便是!”
听了沮鹄的回答,袁买这才明白这个年代娶妻纳妾之间的区别。原来没娶正妻也可以公开纳妾的。早知如此,自己就应该给贺兰氏一个纳妾仪式,省的她整天觉得无名无分,天天闹情绪。只是自己不懂,她来自蛮夷部落,因此谁也不知道原来还可以这样做,回头给她补一个纳妾仪式便是了,省的她心情抑郁,对腹中胎儿不好!
“好吧,既然如此,买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沮国相多多准备酒水,让三军将士今夜开怀畅饮!”
“下官遵命!”沮鹄躬身答应了下来。
袁买点头答应,心花怒放,一转眼看到依然晕倒在地的吕玲绮,一身泥污,不禁有些心疼,今天晚上这就是自己胯下的美娇娘了,看起来十六七岁的样子,多半还是个**吧?躺在地上,真是让人心疼呢!
急忙弯腰把吕玲绮揽起,入怀之时,直觉的一股**之香,馥郁扑鼻,令人心旷神怡;触手之处,滑腻柔软,让人真想把玩一番,留恋沉醉于床榻之上!
美女在怀,问题又来了,问张辽道:“文远啊,小娘子若是昏迷,自然无法行礼,若是醒了,只怕她闹腾,该怎样完成仪式呢?”
张辽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皱了皱眉,一时之间想不出措施来。既然是光明正大的纳妾,一定是要举行仪式的,总不能直接扔到袁公子的**,让他去办事吧?那不叫纳妾,那是媾和,做妾已经委屈小娘子了,可不能再那样对待温候的女儿!
正在为难之际,杜氏施施然走了上来,盈盈一礼道:“**妾有一方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ps:最后感谢陨落、鸿少的1888的给力打赏,鞠躬感谢!
另外有个同学在书评区问,张飞的妻子夏侯氏是夏侯渊的妹妹还是侄女,我可以肯定的说是夏侯渊的妹妹。当然,并不是同父同母的亲妹妹,而是夏侯渊叔叔家的堂妹,她父亲死得早,就跟着夏侯渊的父亲生活,夏侯渊视为亲妹。被张飞掳走的时候年仅十三岁,定军山黄忠斩夏侯之时,夏侯氏向刘备请求厚葬夏侯渊,刘备准奏,这些史书上有记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