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张文远啊,你怎么还不来投靠?难道我之前做的一切都付之东流了吗?你就对吕布这么死心塌地?”
坐在案几前面,袁买急的抓耳挠腮。记得曹**水淹下邳的时间可能就在今年的九月份或者十月份左右,如果让历史继续发展下去,那么就会再现水淹下邳,白门楼吕布殒命的一幕。他吕布死了不打紧,但是我的大张辽被曹**收了,那可是让人心疼死了!
曾经,我离威震逍遥津的张文远如此近,可是最终没能牵手成功……
若是这样的话,这实在是一件让人抱憾终生的事情。所以袁买决定,无论想尽一切办法,都要争取把张辽弄到麾下。
两千年前的八月,气温已经很低了,秋风肃杀。天气阴沉了几天之后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一下就是几天,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秋雨连绵,徐州泗水必然暴涨,这无疑给曹**水淹下邳提供了有利的条件,看来历史仍旧会沿着轨迹向前发展。
袁买一连几天躲在书房中苦思良策,坐卧难安。终于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仰天大笑道:“便是如此了,若如此,便能将文远收到麾下,就算不能,我也已经尽了全力,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打定主意,袁买召唤了周仓,披上蓑衣,带了随从冒雨出城一趟,行踪诡秘,无人知晓去了何处,到半夜之时方才冒雨归城。
次曰,雨逐渐停了下来,天气总算放晴,百姓可以到田野里收庄稼了。河内城外的田地里一片忙碌的景象,百姓们热火朝天的收割田地里的庄稼。今年风调雨顺,除了杨丑杀张杨一事,再也没有别的大战乱,总算有个不错的丰收季了。
袁买在田丰、田畴等人的陪同下,策马出城巡视,看着漫山遍野黄澄澄的谷子,藏不住脸上的笑意,今年的兵粮算是不用发愁了。凭借着河内肥沃的土地,养活三万多军士绰绰有余,再也不用仰人鼻息,到处借粮乞讨了。
“袁将军,田太守,请为草民等做主啊!”
就在袁买一行巡查之时,忽然从南面来了十几个身穿白色缟服的百姓,来到马前跪倒在地,哭泣着大声喊冤。哭声响彻田野,惹得四野里的百姓纷纷停下手头上的活路,投来关注的目光。
“尔等有何冤屈,速速说来,我与田太守必然为你等做主!”袁买勒马喝问,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一白发老翁哭诉道:“小人乃是成皋百姓,我状告麴义,他纵兵劫掠,在我们村里抢了许多牲畜,并且……并且玷污了小女的清白,所以老朽才冒死前来郡城告状,请将军为草民做主呐!”
“大但麴义,前番在阳曲之时,眭固手下歼污何李氏,我已经严诫三军,不得搔扰百姓。这麴义身为主将,竟敢带头犯事,岂可轻饶?我当亲往成皋大营走一趟!”
怒不可遏的袁买周仓率领五百亲卫兵,怒气冲冲的赶到了距离河内一百里路的成皋大营,把麴义招到面前,一通怒骂,不容分说的训斥道:“汝身为主将,不以身作则,竟然带头破坏军纪,实在可恶。来人,给我重责四十军棍!”
“什么?要打四十?”麴义气的吹胡子瞪眼,恨得牙根痒痒,你小子公报私仇还是杀鸡儆猴?
“二十军棍行不行?四十太多了!”
袁买双眼一瞪:“大营之中岂是市场?岂容你讨价还价?四十军棍,一棍也不能少!”说罢招呼左右:“来人,给我打!”
早有左右向前,把麴义掀翻在地,抡起军棍打的“噼里啪啦”,只把麴将军揍得皮开肉绽。
“袁买小儿,竟敢打我,不就是睡了个女人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我和你没完!”麴义一边受罚,一边大声的的嚷嚷,唯恐大营里的士卒听不到。
杖责完了麴义,袁买方才消了怒气,带了亲卫营返回河内。是夜三更,接到快马来报,说麴义引兵去投奔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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