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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友庆不及天亮就起床打电话给司机,顺便给关彩铃打一下。关彩铃说:“还没睡着就要出发了?”
布友庆说:“要不然你再睡吧,我先回去了。”
“哪有这么不关心下属的头儿,我起来就是。不就是搭一回便车嘛!”关彩铃边起来穿衣边撒娇到。
友庆这边早已把电话盖了。
友庆和司机下楼来等在车上,关彩铃洗漱、化妆还没完备。
友庆叫司机打电话催一下。司机说:“我上去叫她!”
司机来关彩铃的房间,关彩铃还在化妆……
司机进门蹭到梳妆台前说:“老板等不及了,我怕他再催,所以人赶紧上来,不然我也很为难……”
关彩铃却不紧不忙地化妆,边画眉边淡淡地说:“谢~谢!”
司机反变急而不急地倚在桌边看关彩铃化妆,关彩铃说:“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其实司机假装在欣赏关彩铃化妆,眼睛余光却斜视进关彩铃睡衣开领的地方……蠢蠢欲动。差点儿伸出手去,幸好此时布友庆电话打上来……
司机连忙接了,布友庆有点发火了说“还不赶快下来,磨磨蹭蹭干吗?她关彩铃不走就算了。”
司机急得拉了彩铃一下,拉了同时不忘提筷子顺便沾点豆腐边……
关彩铃白了司机一眼,跟着司机下楼来。
关彩铃看友庆坐在司机背后,放弃了司机好意为她开的右侧副驾门,坐到后排去。
友庆在车上等了很久,闷闷不乐,司机不敢多搭话。倒是关彩铃热情奔放,名如其人,一上车就手机彩铃一样响个不停。
友庆不高兴不要紧。彩铃有耐性,你不回答,我来说,非叫友庆开口不可,一会儿问东一会儿问西。
美女主动搭话,不回话是不礼貌的,尽管友庆是彩铃的上司,还是嗯哈地回了几句。
就怕男人不嗯不哈,只要嗯哈几声。关彩铃这个公关老手绝对有办法打开友庆的话闸的。
彩铃故意用手机放了一首网络上人家刻意改编的《老芳》:……村里有个老婶叫老芳,头发凌又乱。身材已走样,生过两胎被罚过款。还瞒过丈夫偷过汉,在忙插秧的那个早上,村里来了整地的跟她商量,她死不同意发了狂,砖头拍了老村长……
友庆听了笑了起来,笑了起来,氛围就融洽了,彩铃高兴了起来,开始拖拉一些俏皮话,司机也开始搭话……
宝马装载了一车笑声开进了布家寨,友庆爹呆呆地坐在别墅前的长石板上,友庆下车去叫爹,说外头冷,干吗不屋里坐,屋里还可以烤电壁炉,爹不作声。友庆去拉他,他却生气,拿着烟枪敲友庆的手,友庆只好作摆。
关彩铃进屋去问候了一下丽仙,可能心里有意思友庆,再想起昨晚自己的行为,有点不好意思。女人就是这样子,容不得有心事,有心事就会不好意思。所以象征性礼节性地喝了杯丽仙泡的茶就说要去找姐姐(布黑三的老婆)。
布友庆打发司机回三德去,以防公司要用车,司机却问——这不是你的专车吗?
友庆心里有点生气,进了里屋,没发作脾气。
——其实司机心里打着小九九,关彩铃说到布家寨姐姐家里一会儿,就要返回三德去,司机要等着载她,到三德要三四个小时的路程,就是不能从关彩铃身上抠点豆腐,也能在她身上闻点豆奶香。一路驾驶有美女陪伴和孤单地摩挲着方向盘,当然不一样,这就是许多司机经常愿意让路上拦车的美女上车,而不愿让无助的孤寡老人上车的原因。
关彩铃去了她姐姐家,不知道什么原因,和姐姐大吵大闹一场,围观了许多老大爷老大娘。
布友庆和司机,友庆三叔都去了布黑三家,看到关彩铃在布黑三家门前抹泪,眼角被人抓了一条长痕,还不断地渗出血珠,布黑三老婆母老虎一样吼叫着,摔家什,老大爷老大娘们不解,为什么布黑三老婆看到妹妹来会这样子,他们家缺吃吗?妹妹来了没一碗吃的?呵呵!可能是这妹妹吃过头了,像乌娘和麻子婶这样的村妇有吃过布黑三甜头的,一看心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布黑三也太能干了,把邻居搞了,还把小姨子给拉上啦?。
一个单位的司机是单位的鬼,这话不一定精确但有点准确!友庆司机,一看场景,对照听到的一些风声,以及布黑三和彩铃见面时的那种眼神,一下就猜出布黑三和关彩铃的关系,远远超过小姨子这层密切关系……今天再看看布黑三老婆母狮子扛醋坛子的样子,心里就明白十分。
友庆三叔也瞧出子丑寅卯,知道关彩铃在布友庆公司做事,又是跟着布友庆回来的,事情闹大了不好,忙和稀泥,把布黑三老婆劝进屋,说小姨来找姐姐了,还吵架,这样不好,围了这么多人,人家会笑话的,劝回姐姐,赶紧来拉妹妹离开姐姐家,关彩铃一手拎着包,一手捂着受伤的脸哭哭啼啼悻悻地来到布友庆家……
只有布友庆这呆子,还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问关彩铃到底怎么啦?哪有妹妹来访,姐姐不欢迎的?
关彩铃只是哭鼻子,一句话也不回答。
丽仙留关彩铃吃饭,关彩铃饭也不吃,哭着说姐姐无情无义,本是要来看姐姐,没想到姐姐太不近情义……又说是要早点儿回公司,公司很多事正等待自己处理……
关彩铃执意要走,丽仙也不留关彩铃吃饭。
司机恨不得有这种好事,连忙说:“既然关财务急着要回公司,想必公司的事情重要,我也不留下来吃饭,我先载关财务回三德……”
布友庆瞪了司机一眼,无可奈何。
司机却打开车门,献殷勤地把关彩铃哄上车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