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到褚梦云,她身上穿的是黑色的罩衫和紧身的裤子,和死者身上那套一模一样。而且她是有穿鞋子的,如果说,褚梦云有心寻死,她会穿上鞋子来到这个地方,而不是选择不穿。”
徐骁湳解释道,“我们现在并不能找到证据,证明死者是褚梦云。以犯罪心理学的角度来剖析问题,一个人在逃亡的前提下,往往是不会过重注意其他感觉。例如,疼痛。”
“知道了。”冯祎凡恢复安静。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轻轻的说了句:“乖。”
话音一落,后头一干人都目瞪口呆了……
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位不近人情的徐冷面吗?太恐怖了!
“现在正值十月,入了夜的宁市起伏温度差极大,海边的温度差相对要比市里更低几度。这么晚来海边的,不外乎是两种可能。
一自愿来,二被强迫。
目前证据较少,现场周围能找到第二个人的痕迹更不多。所以,还不能完全判断出死者,是哪一种。
具体,还得看法医办那边的尸检结果。
要知道,所有的不为人知的腐败真相,往往都表现在尸体上。”
从外滩回来后,冯祎凡受凉有些感冒,一路上喷嚏打个没完。司徒千早出发,又比两人晚了一步到局里,冯祎凡刚想问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料司徒千递了杯姜茶让她祛祛寒。
“喝点,免得身体难受。”
她冲他笑,乖巧的喝。
一行人因为外滩的这具无脸女尸忙碌了起来,Doctor徐的三人,留守在证物处,细看当时在现场取证回来的证物,能不能成为突破性的线索。
一直午饭后,老杨拿着份有关于死者的DNA报告过来。
他脸上带着震惊,“死者的身份确定了,是褚梦云。”
话落,几人都是微微一愣。冯祎凡不敢置信的问:“真的是她吗?褚梦云真的死了?”
“错不了,我用了之前的血迹进行的对比。是她,真的是她。”
一室的沉默,无一不在暗示着,这起案件变得更加复杂了。
周叔从那块扎破眼珠子的石块起了身,提出疑问:“有没有可能,褚梦云是被胁迫的呢?”
“我们没有证据,现场并没有证据,指明是什么胁迫了她。”司徒千回答。
气氛又一次变得沉默。
冯祎凡突然开了口:“能让人更好的忘却疼痛,选择死亡的,除了仇恨,还有一种,是绝望。”
“嗯?”
“如我们所想,褚梦云被全城通缉,宁市是出不去了,只能留在市内。我最后见她的时候,她是被一个,她所不熟悉的人带走的,地下室长廊的42码男士皮鞋就是很好的证明。时隔不到二十四小时,她死了,或许是自杀。
但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虽然我找不出证据。
不过有重点我们得找出来,42码男式皮鞋的拥有者是谁,还有,褚梦云的鞋在哪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