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骁湳正躺在偌大的按摩浴缸,进行每个星期一次的药浴,他品着香槟,看着毛巾架上的粉白毛巾,有些出神。被电话铃声打断的徐骁湳,有些不大高兴,特别看到来电的人是刚刚抛下他去吃水煮鱼的冯祎凡,脸色更不好看了。
“你最好是有事。”
“大神,我知道他们是怎么把人招摇过市,一直到命案现场也没有人发现的了。”
不等徐骁湳开口,冯祎凡抢先一步,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徐骁湳分享这种真相快要破茧而出的热血沸腾。
“夜晚,他们需要夜幕帮他们掩人耳目是第一步,其次,在到达目的地之前,受害者们至少都还是活着的。他们会把受害者带到某一个地方,满足完欲/望后,再尸体还没完全冷却下来前,送到手术台上。
我对那位外科医生有过简单的分析,以他故意抛下医学上特立的缝合线来看,他是个在医学上十分清高、高傲的人。他在用他的方式,也就是最不适合用来缝合心脏的羊肠线,来向我们证明,他是对的。
这种人,一般不会轻易服从别人,特别是大型医院这种阶级分明的地方。所以,我的推测是,他在外科医生中应该是很出名的,只不过后来有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他被吊销执照。例如,羊肠线。
他需要在一个安静的环境里,做器官手术,那么,他的身份,要么是自己拥有一套独立的手术室,要么是专供富商的私人医生。”
“按照你这么推测,那你告诉我,另外两位受害者,为什么没有被移取器官?”
冯祎凡有备而来,自然不怕他刁难,“我的推测是,练手。他是一名外科医生,面对平躺着的,不管是尸体,还是人,他的心理素质都比一般人强。再者还有一点,我发现,第一位受害者的尸体里,并没有被藏毒。
我认为,他们刚开始,并没有走上藏毒的路。”
“你的猜测太天真,缺乏真实性。完全凭靠所谓的第六感,和自己的直性思维。”
话落,冯祎凡有些不高兴了,自己一晚上努力的成果,被他这么轻挑的三言两语打发,自然火大。“那按照你的意思来,突破点是什么?!”
“冯祎凡,这不是你该管的,你呢,老老实实的待在杨锦川公司,其他的不用你管。”徐骁湳算了算药浴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准备起身,话里长短都是不愿意和冯祎凡在继续细聊的。
兴许是他的语气太过轻挑,冯祎凡原本有点小火苗的怒火,顿时变成了熊熊大火。
她生气了!
“徐骁湳你太不讲理了!说好了案子全权交给我处理,你现在这话是什么意思!司徒那边的线索你不让我跟也就算了,现在连我发现的小线索也要抹灭,你太没人性,简直不讲道理!”
说完,冯祎凡直接挂断了电话。
两人闹得不欢而散,最后徐骁湳冲完澡出来,重新给她打电话,小姑娘也按了拒接。
实在没办法了,徐骁湳难得拉下脸来,发了短信过去。
“可以从麻醉药渠道源头查起。”
冯祎凡看了眼,打电话过去,“呵呵,你现在赞成我的说法了?”
“冯祎凡,医生或许是个突破口,但目前,我们还不能打草惊蛇。”
“为什么?!”
徐骁湳放低了声音,“那张照片里的女主角,不就是第四位死者。”
经徐骁湳不经意的一点破后,冯祎凡恍然大悟般的喊了声,“我知道了!医生对第四位死者有特别之处,司徒又有那张偷拍照片,那这条线,是不是他在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