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位受害者的性格,总给我一种感觉,就好像她在欲盖拟彰些什么一样。还有,蔡的微博是……不对,四个一会不会就代表是着,这位E先生会是四个人组成的?你们,四个一,对了,井也是四笔!”
杨锦川没来及插话,冯祎凡已经出声,“公关部的夏华明,销售部的叶韩或许是那四个人中的其中两个。
夏华明,具有绅士风度,体贴主动关心下属,待人谦和。
叶韩,大男子主义,很懂女人心,吃喝玩乐无一不精,典型的花花公子。
我们三位受害者性格都不同,所以喜欢上同一种类型的男人几率很小。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E先生是多人,并且不同性格的人,从而才能让我们的受害者主动跳下他们的陷阱。
这就对了,符合了不同部门E还能观察受害者的一举一动。”
“徐教授你太赞。”
杨锦川简直对冯祎凡的分析叹为观止。
但在徐骁湳眼里,这些假设太过稚嫩,冯祎凡第一次接触案件,学校教的书面知识,暂时还不能融合在实践里。做出来的简报,很多都跟他初次见她时一样,善于用第六感和直觉冲击来做判断,太缺乏直观理性。
所以,“冯祎凡,你做的这些假设,全都缺乏证据。分析和判断太过依赖第六感和直觉冲突,我给时间,你能找到证据吗?”
“能,肯定。只是,徐教授我想见司徒。”
徐骁湳看她。
“我还是要依靠直觉,直觉告诉我,司徒是无辜的。所以,我想要见他。”
“好。”
冯祎凡在杨锦川的办公室里,吃饭顺便午休上半个小时,给了司徒千赶路过来的时间。
一个小时后,司徒千风尘仆仆,打了招呼转身进了小套间找冯祎凡。
杨锦川问徐骁湳,“放任他们两在一块,真没事儿吗?”
徐骁湳看了他一眼,神色复杂,“他,让我回避,让司徒家的孩子被牵扯,只有冯祎凡能独善其身。到底想做什么。”
“司徒家的孩子……怪不得我觉得那小子熟悉得很。原来是……”
徐骁湳打断他,“嗯,司徒复的儿子。”
“所以,你第一天看到他,就已经知道了他是救了你,自己却死在副驾上那位警官的儿子?”
徐骁湳翻了书,“嗯,他恨我。”
“徐骁湳你到底在做什么,把恨你的人留在身边,不怕他……”
徐骁湳看向他,肯定:“他不会,因为他心存信仰。而不像冯祎凡,信仰被颠覆的生活着。”
他的话,含义很深。
至少杨锦川没法听懂。
但他认为,冯祎凡看起来没心没肺,实际上心里藏着事儿,想,却又不敢想。做,又没法下手。和司徒千的事事分得清不一样,冯祎凡处处顾虑有所牵制,所以,她是徐骁湳常说的那种,极度缺乏安全感,幼年或少年有过心灵创伤的纠结病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