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庄生生还在睡。
师徒三人先吃了饭。
冯祎凡终于吃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煎猪扒饭,心情好得不得了。司徒千看她大口大口的吃得很香,礼貌上还是问问她身体好些了吗?
“没事,我这身体好得很呢,铁打的,这发烧什么的都是小事。”
徐骁湳捧着自己的鳗鱼饭,盘腿而坐在电视机前,看着最新的侦查片,听到她这么一说,冷笑了一声,“是啊,不是铁打的身体还真不敢在深夜的河水里淌。对了,你还嫌不够,故意往河里摔了一跤,博同情呢?你这招用得可真好,硬是把刑侦那些人唬得一愣一愣的,个个跟我在电话里,玩命的夸你。”
气氛突然冷了下来。
冯祎凡不敢在说话,安静的吃饭,时不时的又伸筷子去夹司徒千的牛肉,一脸的满足。
徐骁湳看她这样,胸口闷得厉害,突然没了胃口,放下餐盒回了房。
对于冯祎凡,徐骁湳自然不会告诉她,放她独自去处理黄镜案手尾,是因为他自己存了私心。他想,宁市那边好歹也算他的地盘了,冯祎凡在那儿前后都有人照应着。以他的威望在那边,稍微打个招呼也没人敢对冯祎凡有不礼貌的地方。
所以,让冯祎凡独自一人处理那起案子,是他权衡危险利弊后做出的选择。
他把危险指数最低的留给冯祎凡,自己先过来探探情况,再让司徒千准备资料,摸摸底后在进行下一步的打算。
可他万万没想到,冯祎凡就算是在那种危险指数几乎为零的情况下,也能作死到把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
徐骁湳摇了摇头,去厨房倒水回来后,看着依旧在抢司徒千牛肉吃的某人,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冯祎凡,我限你十分钟内吃完进来见我。”
他关上了房门,心上有几分摇曳不定。
冯祎凡……该拿你怎么办。
十分钟后,冯祎凡准时的打开了徐骁湳房间大门。
她标准小学坐姿的坐在了徐骁湳的对面,问道:“大神你找我?”
徐骁湳太阳穴直跳,盯着眼前的她,贯来的冰山面具也挂不上去了,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冯祎凡,我不是让你吃完再进来见我吗?!请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做!什!么!”
“喝啊,我喝粥呢,我不是吃粥,我喝着呢。”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冯祎凡才不怕他呢。她早就摸清了徐骁湳的底,把他的软肋抓得一清二楚。
徐骁湳按着太阳穴忍着怒气,心里清楚睁眼说瞎话的功夫,真论起来,冯祎凡简直无人能敌。
他不跟冯祎凡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