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篱推开了惠珍,追着君子玉出去了,看她气鼓鼓的背对着自己站在那里,于是问她:“又怎么了?”君子玉说:“这是在我的家,现在是我收留了她,你们能有点自觉意识么?”
“我跟她没干什么......”
“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摘帽,避嫌不懂啊?你们是没什么,你们这是玩暧昧!”君子玉真的光火了,潘篱说:“我只想安慰安慰她,不是谁都能像她这样挺过来的,她很不容易。”
君子玉气的说:“我还很不容易呢,你看到了?”
潘篱这会已经累的眼冒金星了,说:“君子玉,你这是无理取闹!”说着就往前站了一步,君子玉一看她又杀气腾腾的,一下怂了,举手护着自己说:“你别动不动就武力威慑,有话不能好好说嘛?”
君涟恰逢其时的出现了,说:“你怕她干什么,我在这,看她敢不敢动你。”
潘篱闻言,一句顶了回去:“我也没打算动她!我跟她说话有你什么事?”
君涟此时已经换了一身休闲装,走过来说:“我看不惯你,就这样,君子玉,你回来时来干什么的?”
君子玉闻言说:“陪你出去好好玩一圈。”君子玉一大早去了公司,把公司里的各项事务安排好以后,回来准备配君涟在北京好好玩一圈,不想回来看到潘篱和惠珍抱一起,气的内伤吐血。
“是啊。”君涟冷冷的眼神瞄一眼潘篱,说:“我明天就要走了,你还有工夫跟别人吵架?走吧。”她说着伸手拎了君子玉的耳朵,竟然把君子玉拎走了,当着潘篱的面,拎着君子玉的耳朵把人给拎走了,潘篱气的怔怔的,眼看着君子玉出门,在后面喊:“君子玉,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潘篱气的跳脚,君子玉还是走了,潘篱有气无力,默默回去随便吃了点,就躺在惠珍床上,先睡了。一来陪着惠珍,二来她就是故意想刺激君子玉,竟然就这么跟君涟走了,明明是她跟君涟暧昧不清,然后恶人先告状,说自己跟别人暧昧,都是什么人呢?潘篱在床上翻来覆去,心中恨恨的骂着君子玉,一夜未睡,这会也气的睡不着了。
但是到底是太累了,辗转反侧一会之后,就睡着了,惠珍也躺在她身边,无聊翻杂志,看她睡得沉沉的呃,忍不住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抚完却又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急忙收回手。这一觉睡到了旁晚时分,君子玉和君涟在外面吃了饭才回来,不过她还是一心惦记潘篱的,给潘篱带的外卖,回家来,就去了地下室给潘篱送去,房间里惠珍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就知道君子玉要进来了,心中一转念,就在君子玉推门而入的一瞬,她俯□在潘篱脸上亲了一下。
推门而入的君子玉当然看得真真的,当时气的脑子发晕,头脑空白,竟然不知道作何反应,倒是潘篱感觉有人动自己,下意识的翻了个身,醒了,睁眼看到君子玉呆站在门口,说:“哈,你还知道回来?”
君子玉气的把手里的菜肴摔了一地,暴跳如雷:“潘篱,你还说你跟她什么关系也没有,你还说你跟她什么关系也没有?”她一连问了两遍,气的都思维逻辑完全混乱了,潘篱瞪着她说:“我怎么样也比不上你啊,怎么样,烛光晚餐吃的浪漫不?”君子玉愤然走过来,把她一把拉了起来,说:“你今天给我说清楚,你跟他到底怎么会事!”
惠珍在一边报臂而立,眼神里有一种挑拨离间得逞的欣慰,外面君涟听到君子玉大呼小叫,于是也推门进来,说:“子玉,又发生什么事了?”
君子玉转身走过去,对君涟说:“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我需要跟她谈谈。”
她把君涟推走了,转身又对惠珍说:“你也暂时到客厅休息一下OK我要跟她好好谈谈。”惠珍撇撇嘴,出去了,君子玉关上门,对潘篱说:“今天我们必须得把话说清楚了,我不管你爱的到底是谁,但是你跟我做了约定,你就得保证对我忠诚。”
潘篱冷着脸,说:“我怎么就对你不忠诚了?我行的端走的正,倒是你,有钱,阔气,想怎么花不行啊?今天包个妹子,明天勾搭个姐姐,过的真爽。”
“我承认君涟一直对我有意思,但我对她没有任何意思,只是因为商业原因多招呼她一些,我只喜欢你,只爱你一个你知道嘛?你就是这样伤我心的嘛?”君子玉越说越激动,潘篱冷眼看着她说:“我怎样了啊?我跟她彼此都非常信任,但是仅限于此,她是直人,直人!这样你都要无理取闹!”
君子玉气的火冒三丈说:“你们都亲上了你还跟我说她是直的?”
“亲......亲上了?”潘篱一片茫然,说:“怎么可能?我没跟她亲。”
“我都看的真真的,你还要抵赖?你到底是当我蠢啊,还是真舍不得你?”
潘篱闻言,心里的火又被勾上来了,说:“我怎么可能认为你舍不得我?你现在赶我走,一转身马上就能换个逼我漂亮年轻的,有什么舍不得的呀,口口声声说什么爱?那真是爱?不过是独占欲作祟而已。”
君子玉闻言,气的扬手想给潘篱一巴掌,但是看到潘篱冷厉的眼神,她又怯了,手扬了一半,又收回去说:“我知道你对我压根没用几分心,完全不在意我的感受。”
“你在意我的感受了?君涟到底是你什么人,牵你的耳朵你都乖乖让她牵走了,也没见你做点什么。”
“我那不是想气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