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后者急匆匆的推开门就准备离去,郭果果终于又喊住了他,并且附上了一句,“表哥,你保重!”
“……”后者的手在门框处顿了下,这才哽塞着道:“我知道了,你也是!”说着就合上了门。
郭果果看着那黑影在窗外慢慢不见,这才渐渐回过神來。
房里,台灯依然在亮着,一切都显示着,表哥刚才还在这里。
郭果果暂且不想去追究,表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身上又为什么带着伤,而且偷偷摸摸的样子,况且又在国外,到底这期间生了些什么东西?
这些问題暂时搁在一边,她现在疑惑的是,,
母亲已经死去好多年了,况且她生前,也未曾听说过有什么好友來看望,到底是什么人,会來找她母亲呢?
一个男的?西装笔挺?开着宾利?
郭果果的眉头蹙的更深了。
夜深人静,窗外安静的过分,内里更像是了无人烟。
郭果果躺在床上,看着头顶上方的天花板,却是再也沒了睡意。
直到后半夜将近凌晨鸡啼声报晓时,她这才忍不住乏累,而疲倦的晕睡了过去。
之后的日子,一切都如此的风平浪静。
她的伤口在慢慢变好,在她最后一次喝下那难闻的中药后,医生终于告诉她,以后再也不必喝这种药了。
闻言,郭果果真是一颗心刹那间滚落到胸膛里,因为这中药,实在是太难喝太难喝了!
而这期间,段子枭也有偶尔打过电话來,询问过她的状况,又询问了医生她的恢复情况……
但是在这期间,再也沒有听说过段逸风的消息,焦爽也再也沒有打过一通电话來,段逸风也从未往她这里打过任何电话。
就像是,真如他那天的背影一般,决绝,决裂,像是打算老死不跟她往來一般。
当然,郭果果知道,他现在肯定是过的非常好,日子滋润的不得了,又怎么会想起她!
这种日子又连续过了将近十几天后,郭果果身上的伤都恢复的七七八八,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生活,决定回去。
当她将这个想法告知段子枭的时候,后者却在话筒那端沉默了许久,最后居然问了她一句话,“你确定你要回來!?你不会后悔么!?”
闻言,郭果果简直是乐不可支外加奇怪,“我为什么要后悔!?”
她知道段子枭的意思,他怕她回去看到段逸风左拥右抱的画面,会很不舒服。
只是,她凭什么不能回去!?
或者说,他为什么可以过得那么逍遥自在,而她却要躲避在这里过这样的生活!?</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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