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按在郭果果身上,可不是这个理,你要说她小女人爱记仇,她就偏偏爱记仇了,还记得死死的。
“对了,”走到房门口的时候,他的身影忽然一顿,那话音就幽幽的飘了过來,“你早上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闻到鱼腥味,会出现那样大的反应!?”
郭果果的心‘咯噔’一声,一下子收紧了。
抬眸,段逸风正灼灼的望着她,妖娆狭长的黑眸里,无边无际的夜色一样深邃悠长。
“怎么会?”郭果果的手脚都开始僵硬了,脸上的笑容都差点挂不住,“你想太多了,我只是肚子痛而已,或者是一早上沒有吃东西,突然间闻到这么油腻的味道,自然会不舒服……”她自己都编不下去了,这借口怎么听怎么离谱。
“郭果果,如果……”他的眉心微拧,看了她半天,如果了半天,却是再也沒说下去。
门碰上,脚步声快离开,那声音听起來像是在做贼,显得十分匆忙。
“如果?”郭果果蹙眉,如果什么,有什么好如果的?
一下午因为刚才呕吐的事儿烦躁不安,身子酸痛的很,索性班也不去上了,或者说她好几天不去了,应该早已经把她辞掉了吧。
哪个公司如果应聘了她这种经常沒事旷工的员工,应该早就辞了吧。
一下午,她窝在客厅的沙里看电视,将频道从一个换到另一个,脸上始终有着太过沉重的表情。
想找个借口出去,王嫂在,总会问她理由,郭果果又犹豫了。
焦爽的电话打來的时候,郭果果正在楼上阳台浇花,听到卧室里传來的手机铃声,郭果果放下手中的浇水壶,转而推开阳台门进卧室。
封闭式窗帘全都被她打开了,三点整的暖阳余晖射进來,正好在地板上画上一个个光晕圈圈。郭果果将自己扔进米白色布艺沙里,转而去抓抱枕下的手机,是焦爽的电话。
“喂,,”她将手机夹在耳朵与肩膀之间,一手去将脚下的拖鞋位置调好。
“果果……”她可以在这头预料到那头的焦爽咬嘴唇的表情,带着歉疚,“那天回去之后,你沒生什么事情吧?”焦爽是问的胆战心惊的,实在是段逸风那天的表情太过可怕,导致焦爽实在沒办法往好的地方想。
“……”郭果果愣了下,脑海中先浮过的,是昨天晚上他那张铁青铁青的脸,继而意识又转到今天早上的那一场欢爱,一向大大咧咧口无遮掩的她,居然脸红了,那红晕一直从脸上延生到脖颈处。
“果子!?”焦爽以为这头沒人,不由得狐疑的问了句。
“嗯,咳咳……”郭果果清了清嗓子,第一次不想去抹黑那个人,“放心吧,我沒事儿,他……挺好。”这句挺好说出來,又总有一种那么暧昧不明的味道
“哦,,”焦爽在那头挑长了音,显然理解了她话里的意思。
郭果果才不会由着她取笑她呢,“说,那天那个小警察跟你之间,你们俩现在到底啥关系?”
只感觉那头有些支吾,然后便是焦爽的推托之词,“什么什么关系啊,我们俩之间,就是很纯洁的男女关系啊。”</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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