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果果扑入他怀里的这一刻,他的身子顷刻间僵住了,像是连心跳都静止了,不得动弹了。
怀里的小人儿,半眯着猫样慵懒的眼儿,小鼻子一努一努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半软的身体还在一个劲的往他的怀里钻,活像只打洞的小老虎。
她的脸蛋是绯红的,清纯的面容上,挂着一丝与她本性不符的妩媚劲儿,段子枭不禁有些手脚僵硬,双手双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
他是个大老粗,生平还真沒怎么哄过女人,更别提怎么与女人相处了。
“果果……”他试探着喊她,嘴唇一动一动时,总能碰到她掌心的肉,暖暖的,热乎乎的。
“潇……”她慢慢的放下了手臂,改而巴住他的脖颈,将手臂都缠绕于上,她的声音黏糊糊的,霎是好听,
“潇……”都说酒醉吐真言,人似乎总是在醉酒后,才能吐露出心里藏的最深的秘密,而郭果果不是酒醉吐真言,而是在意识朦胧间,不知不觉就喊出了这个名儿,埋的最深的,藏的年份最多的,最想最念最难忘的。
“果果……”,段子枭僵硬了,段子枭无措了,段子枭的呼吸顿止了,他从未想过,他想念的姑娘,也如他想念她一般的,从未忘记过她。
所以,他的脸庞压了下去,抵上了她的俏鼻,近在咫尺的看着她,“你沒有忘记我,沒有忘记我对不对!?”他激动了,甚至于他的手臂还揽着她的细腰,防止她滑下去。
前座的司机听到这激动的声音,差点一个手滑,将方向盘脱出手去。
同时在心里暗暗后怕,天哪,这是他们老大不?这应该不是老大本人吧?难道老大今天被鬼附身了吗?
“潇……”郭果果压根沒挺清楚他在讲什么,她傻乎乎的抬起脑袋來,只看到那么好看的一张脸,那张脸的主人正在说话,
他的唇形一动一动着,那两片饱满的唇瓣,就在她的眼前晃啊晃的,那般诱人的风景,让郭果果的喉咙口又情不自禁的咽下了一口口水。
“潇……”她沙哑着声音,眼儿只注意着那两片诱人的唇瓣,“我想亲你……”她嘟着唇瓣,看似无理的说出这个又为中肯的要求。
这下,段子枭适才的那份迷茫终于退却了,他的眼儿变得犀利起來,密密实实的扫射着郭果果的那张脸,甚至于她呼吸一吸一吐之间,呼出的气儿也是灼热的,离得如此之近,他的脑海中快的闪过几个字:她被下药了。
不过,还不待他跟前座的司机说,掉头去他的别墅时,
他的眼前一黑,一张芳香满郁的唇瓣,早已堵住了他接下去的所有语言。
郭果果几乎是霸王硬上弓的扑了上來,直接将段子枭压倒在身后的座椅上,并且快的一低头,吻住了那张看起來就很好吃的嘴唇,啧啧有声的开始吸了起來,小舌头还不断的往他的口里刺。</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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