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游戏里,不就图了个你情我愿,有时候半推半就,有时候一强一弱,有时候勉勉强强接受,再來或许像郭果果这样,在看不到任何出路的时候,给自己一个靠山,在自己羽翼渐丰的时候,振翅高飞。
所以有些事段逸风沒讲,郭果果自然看得明白。
对于游戏人间的太子爷而言,他是不可能爱上一个渔家女的;而对于段氏太子爷段逸风,段家承认的第一顺位继承人而言,假如他以后要坐上段家主人的位置,他势必需要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那个女人绝不可能是像郭果果这样子的人。
他们的人生轨迹,从來不在同一条线上出,自然也不可能更改科学定律,交直在一起。
所以,当郭果果在看到段夫人的那一眼,当段逸风在宣称她是某某谁的女儿的时候,郭果果早就看明白了。
也所以,在郭果果终于知道,潇是枭的时候,她也早就斩断了那个念头。
段家可以容忍,她陪着段逸风风花雪月,却绝不能容忍,她阻断了段逸风的前程。
她有些笑,甚至是苦涩,人有时候,像她这样的,活的太明白,也未必是件好事。
早早的认清了自己,却也早早的,失去了梦想所有的权利。
“郭果果,”车身顿住,段逸风转向身侧的某女,这才现,她低垂着头,一副深思的模样,而唇角的那抹笑容,绝对称不上快乐。
“嗯,,”她从思绪中拔出來,抬眸看向喊她的段逸风。
眼睛有瞬间的刺痛,是因为窗外那闪亮到刺眼的光芒,她看着那些所谓的名媛太太,衣着华贵的走进去,那长长的拖在地面上的礼服,像是婚姻殿堂,那长长的婚纱裙摆。
一个小小的宴会,也能搞的这么富丽堂皇,隆重贵气,有必要么?
她似乎听见了她心底的笑声,那么讽刺,那么刺耳。
“你哭了?”他的瞳仁一缩,那晶莹如玉的面颊上,眼角边那水亮的一点,显眼的不容他忽视。
指尖自动自的伸过去,想拭去她伤心的痕迹。
“怎么了?”他听见他温柔的声音,变得越來越不像自己。
事实上,在这么多天的相处中,他现他变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这种改变,却不让他觉得麻烦跟困惑,反而是有点小小的期待。
“到了吗,那我们下去吧!”郭果果故左而言它,快的躲过他伸过來的手指,也看到那一瞬僵硬的动作,只顾着自己打开车门,双手拽着礼服,困难的弯身出车门。
高跟鞋踩在地面上,有小小的不适应,郭果果却长出了一口气。
不开心?为什么不开心?难道是,想起了那些往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