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果果不鸟他,他又觉得不舒服了,转而去勾她肩膀,捏她脸蛋,扯她头,不时还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脸色,讨好着问,“喂,你生气啦?”
“哼!”郭果果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那表情跟跟心爱之人撒娇闹便扭了似的。
于是段小太子的心儿又再度软了,“这事儿嘛……”他绕了一大圈圈子,终于说道:“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不受诱惑的郭果果再度回过身來,就用那比萨摩耶更为可爱更为委屈更为无辜的目光瞅她,“唔,真的嘛真的嘛!”
于是段小太子刚想拍案而定,
办公室门再度被秘书推开,两人四只眼睛对上后者尴尬的两只眼睛,“总经理,时间已经到了。”她很想说您已经迟到一分钟了,但是最终还是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
“哦,马上就來!”于是在办公室门快关上又快合拢的氛围里,段逸风只好不舍的摸摸郭果果的脑袋,跟摸宠物狗似的,“乖,回家等我,晚上回來告诉你!”
于是郭果果一天都在吃喝拉撒中度过,脑子里唯一在盘旋的一句话,就是段小太子最后的那句话,一直在思索着最后那句话的含义。
当然,在第二天早晨,临近十一点前,她浑身酸痛的从被窝里起來,看着半边空下去的床铺,揉着酸痛的腰肢,郭果果终于充分的明白了那句话的最后含义。
所谓食色性也,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总之,勾结成一句话就是,想要得到什么,必须得牺牲什么。
为了她以后光明正大的康庄大道,郭果果忍痛牺牲了色相。(当然这个忍痛的水分有多大,这个得问郭果果自己)
当然,这个牺牲色相的前提完全就是,以前段逸风想要,郭果果可以半推半就,或者毅然决然的拒绝,而现在,不过她变成了黏板上的鱼,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周后,郭果果终于迎來了她的春天。
因为段逸风终于松口,愿意让郭果果去上班了。(鼓掌)
当然,前提是,郭果果能够靠着自己找到工作,因为段逸风完全不相信,她这个沒身份证沒学历沒经验沒住籍的人,能够在找到工作。
为了不让眼高手低的段小太子看不起她,郭果果这几天一直忙于找工作的事儿。
这不,某一天的这个下午,她又如同往常一下,坐在段逸风的书房里,电脑桌前,看着屏幕上的招聘启事,划划点点。她已经不记得出去多少份简历了,只是每一份都是石沉大海,再也沒有回音。
“诶,”郭果果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抱膝的双腿撤下來。
陌生的手机铃声响起时,郭果果还在啃西瓜,刚从冰箱里拿出來的冰镇西瓜,其实郭果果更喜欢喝西瓜汁。
看着那只在桌子上滚动的银白色手机,郭果果的脑子还愣了下,想了半天才认出那是自己新买不久的手机,严格來说,那是段逸风挥了他的人道主义,送给她的手机。
还记得某天晚上,在他们在床单上滚了一个小时,热汗淋漓,郭果果绯红的小脸从被窝里钻出來时,只看到某人大掌里躺了一只手机,然后酷酷拽拽的将手机丢给她。
并且恶狠狠的警告道:“听清楚了,这只手机里只能存我一个人的号码,要是还敢有其他男人的,你就死定了!”</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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