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太子和王后一向不和,曾经太子就府中抓了一个王后派来奸细,后来他将这奸细挖掉双耳和双目,斩断了手脚挂太子府府门上以示警戒,这件事给了王后不少打击,太子和王后关系也彻底破裂。
她从姑蔑那里隐约知道了一些关于王后和太子事情,太子原本是吴王夫差宫中一个普通宫人所生,那宫人生下他不久便因为犯了事被处死了,当时太后还没有生下现公子鸿,所以便将他抱到自己宫中抚养,刚开始时候王后对他也是疼爱有加,而后来王后生下了自己儿子,对待他自然疏远了,尤其是后来他被封为太子之后,王后为了公子鸿利益,百般打压他,不过随着太子强大,王后打压他同时他也开始反抗,厉害一次便是将王后派来奸细以极刑处死,而且还公然向王后示威。
可以说,王后算得上是千竹恨人之一,是啊,原本疼爱自己,自己也信任人却对自己翻脸无情,一心想至自己于死地,换做是谁也无法接受。
叶依依经过一系列思考终于得出了结论,白莲花实实是想污蔑自己,恐怕她今日也不是单纯来给她送布帛。
不过这样也好,只要没有被他们现她是姑蔑人,不管她们怎么污蔑她,她都可以有一千一万种为自己辩驳方法。
千竹接过白莲花手中木牌看了看,虽然他神色依然如那万年不变冰山,眼中没有丝毫波澜,可是她却看到他握着木牌手紧了几分,语气也比往日要冷肃,“东施,这些,你要怎么解释?”
“不知太子殿下可否让东施看一眼那木牌,实是东施记忆中没有这块木牌印象,东施不知是不是因为日久将这木牌给忘了。”
说完还不忘嘲讽看了白莲花一眼。
千竹将那木牌扔给她,那木牌被工匠精心雕出了一只栩栩如生凤凰,从那雕刻手法和木牌质地来看并不是冒牌货,将木牌仔仔细细端详了一遍之后她将木牌上拿到鼻尖嗅了嗅。
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意,她不急不躁冲白莲花说道:“不知莲花姑娘是从哪里搜出来这牌子?”
白莲花向刚刚递木牌过来侍婢看了一眼,那侍婢也是机灵,面不红心不跳便道:“是姑娘用箱笼中。”
叶依依眼中闪过狡黠,“哦……你可记清楚了,是箱笼中么?”
那女子点点头,毫不犹豫说道:“是,是箱笼中。”
“可是我箱笼中并没有这个东西啊。”她语气中透着悠然,“太子殿下喜欢紫玉兰,所以寝殿中总是点着辛夷熏香,我初来太子府,所穿衣服也都是太子赏赐,那箱笼中也放有辛夷花香囊,你说这木牌是从箱笼中找出来,可是木牌上却没有一点辛夷花味道,反而有一种湿霉味,可想而知,这木牌定是不久以前才放到箱笼中,也可以说这木牌根本就没有出现箱笼中,还有……若我真是王后娘娘派来奸细,如此贵重东西我自然要随身携带,又怎么可能放到别处呢?”
叶依依说完,将木牌恭敬呈上去,太子拿起来闻了闻,上面果真有一股湿霉味,转眼看向白莲花,白莲花被叶依依一席话堵得脸色白了白,见太子向自己看过来,急忙说道:“太子殿下,你不要听她狡辩,这木牌果真是从她箱笼中找到。”
叶依依冷哼一声接着道:“再者……莲花姑娘你一口咬定我是奸细,那你可否告诉我,那羊皮纸上内容究竟是什么让莲花姑娘你判断我是奸细了?”
白莲花自然不会知道那羊皮纸上写着东西是什么意思,其实那上面东西很简单,是一连串阿拉伯数字,来太子府之前她教会了姑蔑认识阿拉伯数字,并且竹简上用刀笔刻下了五百个不同常用字,并且将这些字闹闹记下来,羊皮纸上写着:5——15代表第五片竹简上第十五个字。
那羊皮纸上内容便是用这样办法告诉姑蔑:“十五已寻,防樊昌。”
叶依依就不相信了,这些两千多年前古人还看得懂阿拉伯数字。
“莲花才疏学浅,那上面内容莲花确实不知,但莲花相信,太子府中有一个人却是知晓。”
白莲花话音刚落,妹湘就一脸恍然大悟状说道:“白管家说可是陈先生么?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过来,那陈先生可是天上地下无一不知,太子殿下何不将陈先生叫过来问一下呢。”
白莲花以为会从东施脸上看出慌乱神色,却不料她嘴角上依然挂着得意微笑,她一声冷笑,她很自信,她一定会让这个女人不得好死。
千竹赞同点点头,立刻便有人去叫那什么陈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