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欧阳静怡跟你提过,我本来是想去白家药铺找白老先生的。”严彬收回手就开山的道明了来意,“可惜白家药铺关门了,欧阳静怡说你也开药铺,而且医术不错。”
“我家药铺里坐诊的是一位经验十分丰富的老中医,希望可以帮到你。”岑雪落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严彬一眼,然后笑着做出邀请。
由于大部分顾客都是来买养颜丹的,所以朱大夫倒是十分悠闲,看到有人来求医,自然也乐得出力。
“病人没来,只凭借你的口述,很难判断出来到底是什么病情。”听完严彬的诉述病情,朱大夫透过老花镜的双眼狐疑的打量着严彬,看着对方严肃谨慎的表情不想是在逗自己玩,这才缓缓说道。
严彬很认真的听完朱大夫的话,然后缓缓说:“对不起,大夫,病人没办法亲自来,我们是否有办法通过问病情或者其他什么化验来确诊?”
朱大夫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望向了一旁的岑雪落。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这只是想单凭问一项就要确诊,风险未免太大了。
岑雪落知道朱大夫的意思,人是自己领来的,朱大夫可不愿意担这种风险,于是微微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正色跟严彬说:“光凭这个,你去哪里都没办法确诊。严彬,看病,不是猜谜语,想要光凭问病情简直如同儿戏,你是来开玩笑的吗?”
欧阳静怡和木头也觉得严彬这样有点过头了,欧阳静怡也跟着插口道:“是啊,严彬,你去哪儿看病也没这样的啊!”
严彬转头看了看一旁的欧阳静怡和木头,发现两人神情中明显的不认同,不由咬了咬牙说道:“其实我还带了一些血,本来是准备提供样品化验一下。听说肖少校的儿子就是在这里治好的,所以如果白家药铺要是还开门的话,应该一下就能确诊病情找到办法。”
肖少校的儿子······岑雪落心中一动,脸上依然挂着无奈的样子:“可是白家药铺已经关门了啊,你可以把血样舀给朱大夫,让他帮忙化验一下。”
“还是算了。”出乎岑雪落的意料,严彬缓缓摇了摇头拒绝了她的提议,“大概除了白家药铺,其他医院和药铺是帮不上什么忙的。谢谢你们了,我还是去打听一下白老先生的下落比较好。”
看着严彬要走,岑雪落连忙追上前几步,看似无意的说着:“实在抱歉,没帮上你什么忙。
我以前也在白家药铺帮过忙,肖少校把儿子送去的时候我也在呢……”居然是蚀骨散,白老先生已经过世,徒弟里仅剩的白芍和白芥也绝对不可能记得蚀骨散的事,难道下毒的人是······毒门?
岑雪落话没说完,严彬“唰”的一下停住脚步,转过身来死死盯着岑雪落:“肖少校送他儿子去的时候你在?”
“是啊。我暑假在白家药铺打工,正好碰上了。”岑雪落爽快的点点头,清澈的双眸静静望着严彬,唇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狐疑的打量着自己面前看起来十分平静却又有些高深莫测的少女,严彬不确定对方到底知道什么还是无意中随口说说,于是出言询问:“那你知道那是什么病,又是怎么治好的吗?”
明明知道严彬在试探自己,但岑雪落也不能不回答:“什么病我不知道,不过当时帮肖少校儿子治疗的时候我有帮忙配药和煎药。”
“太好了!”严彬大喜过望,一贯严谨的他激动的朝岑雪落迈出一步就要去抓岑雪落的手。
岑雪落侧身一闪,躲开严彬的手,然后笑着说:“我可不确定我真能帮什么忙。你确定你说的病人和肖少校儿子的病症一样吗?”
“我确定。”严彬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四周,虽然朱大夫办公桌前是空荡荡的,但是药铺前面还是有不少人闹哄哄的,这绝对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场所,尤其是严彬认为自己下面的话事关机密。
看到严彬的神色,岑雪落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眼珠一转冲着欧阳静怡扬声说道:“静怡,你和木头在这里等我会,我和严彬去趟后院,一会就回来。”
两人走到后院,严彬那一直绷紧的脸孔终于因为激动而泛起一抹红晕,他搓着手大步来回走了几步,然后转过身望向岑雪落:“太好了,你知道当年白老先生用的什么药?那好!你跟我回去一趟吧!我想他不会介意你登门造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