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得**武装势力的末日!领卡扎迪于昨日被捕!……”这一重大消息,生在乍乌两国正式合作的三个月之后,让众人瞠目结舌。
薛云楚看着报纸,并未对这一消息感到意外。剿匪并不困难,关键是两个方面,一是钱,二是人。,合作后,乌尔斯内阁政府先投入一笔资金支援乍得政府军更换武器装备,第二就是在**势力出没的地区搞经济援助,提供了数百个有利于当地部族提高生活水平的项目,从根本上遏制了**势力的消息和经济来源。当然见效本来不会有这么快,只是乍得政府已经作了多年的工作,加上黄龙公司暗地通过自己的消息渠道,很快收买了**军内部重要的几个高层人员,出卖了他们的领以及部下,于是一只长久坚持作战的游击势力终于被压上了最后一根稻草。
在这个过程中,乍得政府多年的不懈工作是根本原因,但世人却不会这么看,他们只是看到了乌尔斯新政府提供援助之后,**势力就土崩瓦解掉了。
其实这些**势力,本来不会有如此长久的生命力,但他们的背后,却是纠缠已久的部族仇恨,政派冲突,让人啼笑皆非的是,一些非洲国家的执政党,在下台之后,反成了叛军的一员,给他们原来建设的国家带去破坏。人类的劣根性在这里得到充分而残酷的体现。
即便二十一世纪已经过去四分之一的时间,但非洲还远未平静下来,几个世纪累积的仇恨与伤口,需要更久的时间来舔噬。
现在一个重要问题已经急需解决,要想全面统治整个乌尔斯王国,需要大量的基层行政工作人员,而且还要保证足够的忠诚度,这一点显然不能通过培养当地人来实现,不同的种族之间,很难建立起持久的忠诚心,尽管一时之间他们可能感激你,但顶多过二十年,下一代,下下一代,就会在自己的文化氛围内,要求本民族的自主权力,形成自己的党派,等等各种政治要求也会纷至沓来,而这些情况,却是薛云楚不愿看到的。
在他的设想中,这些人只应该老老实实地生活,给他创造人力资源和物质财富,而他作为管理者,提供他们武力保护以及生产组织管理服务。
虽然在很久之前,他就开过一台催眠机,送给了都中心医院,这些年下来,受过记忆输入的幼儿数量已达到三十万,最早的一批已经在教育过程中展现出常之处,其接受知识的程度远远出同龄人以及其他高龄少年,这一批的年龄大约在十到十三岁之间,虽然知识水平上已经不亚于现代国家的普通大学生,然而受年龄和身体育所限,还不可能走上基层领导岗位,因此尽管他们拥有者非同一般人的思想和忠诚度,还不能马上转化成真正的人力优势。
而这些有能力在都中心医院出生的幼儿,显然都是一些社会地位较高的人的后代,比如大臣和领们的子女后代,这使得他们在一毕业之后,就能够占据有利的地位。
薛云楚并未想到,他的这一前瞻举动,却造成了这个地区“血统论”的流行,因为在接受上层教育中,乌尔斯固有的上层社会的后代,出现了一大批常儿童,本来是因为受到记忆输入的原因,但对此毫不知情的外人,却把他归咎为血统优异的原因。而通晓现代科学的外来教师们,把这一现象认为是家庭条件所致,拥有更好家庭条件的孩子有更多空闲时间用来学习,这也是一个普遍现象,因此他们并没有感到太多意外。
时间继续坚定地往前走着,新成立的乌尔斯新内阁也向世人证明了他顽强的生命力,在新内阁的领导下,本来就没有什么历史遗留问题的乌尔斯土人开始大踏步地走向现代社会。由于联合农业公司,联合旅游公司等现代公司的合作,部族之间的隔阂也渐渐消失,尽管在利益分配上屡屡出现争端,但毕竟是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生活改变,使得这种争端并未转化为武力冲突,当然由于对边境入口的严格控制,也没有军火流失到民间,这种情况下,使得部族力量逐渐下降,部落领逐渐沦为行政上的领导,不复有以前的军事力量,如果菜刀木棒也算得上军事力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