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贫僧一向善于顺路解决失足妇女的。阿弥陀佛,我佛慈悲。”闹闹的,老子现在好歹还保存着这童贞之身呢,就连自己动手都没动过呢。
“咯咯咯……”这位姐姐听了李天宇的话后,竟自旁若无人地笑道。
“好了,这位姐姐,小弟云游至此,该看的都看过了,不该看的,也未及看到。眼下,我等还有要事在身,那便就此告辞了。哦,出家人讲究四大皆空,姐姐也就不必远送了。”李天宇说罢便迈开双腿准备离去。
“哎呀,我说小弟弟,你何必这么猴急呢?难不成还怕吃了你不成?说好的,要和我凤栖楼借个善缘,小弟弟怎能就此一走了之呢?好歹也留下个什么信物不是,也好让姐姐我每日顶膜礼拜。”就见李天宇还未迈开一步时,这位姐姐已然拽住了他的衣袖好生挽留道。
“这个,出家人出门在外,身无分文,唯有贱命一条,姐姐莫不是打算要将小弟杀了拿做祭品?”
“咯咯咯,小弟弟你也真会开玩笑。想我扬州县内,又有谁不知道小弟弟你才华横溢呢,区区一副墨宝,想必对于小弟弟来说,定是手到擒来了。”这位姐姐娇笑道。
闹闹的,敢情是仰慕老子的文学涵养,特此来敲诈老子的墨宝的啊。想来也是听得那二十四位美女佳丽说的。只不过这事儿也太特么有挑战性了,家中老爸亲自给那聚贤庄题词,那是为了打打牙祭方便,老子现在给这凤栖楼题词,难不成是为了打打飞机方便吗?这事儿想想都特么刺激。
“既然这位姐姐识得小弟,想必也是晓得小弟今日若是留下个只言片语的话,定会对小弟日后的生活造成不可抗拒的影响力。所以这墨宝,便不留也罢。”
“哦?这么说来,倒是我凤栖楼今日没有这个福分喽。”却见这位姐姐一片惋惜道。
“哪里,哪里,难得这位姐姐对小弟如此抬爱,只不过小弟生平所学尚未涉猎如此范畴,要不然定会拔刀,哦,定会鼎力相助的。”闹闹的,让老子给你这青楼写颂词,难不成写个“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还是写个“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话说比起这两句来,老子倒是更喜欢“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急湍,映带左右”这一句。不过看这里热闹的景象,还是“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这两句比较应景。李天宇想归想,这些话当然是不会脱口而出的,毕竟他小子也不是个傻子。
“小弟弟如此谨慎,莫不是认为姐姐是要加害于你呢?敢问小弟弟可曾晓得这凤栖楼的渊源?”却见眼前这姐姐意味深长地问道。
“哪里,哪里,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嘛。小弟我是真的对此中道不甚擅长,哦,甚不擅长。不过,贵楼的渊源,小弟倒要向姐姐虚心请教了。”原本李天宇对这凤栖楼丝毫不在意思,无非就是一个更加高大上的窑子而已,难不成会成了一个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的机构组织吗?不过在听了眼前的这位姐姐的话,又想起阁楼正中挂着的那副金凤浴火图之后,他倒是来了好奇心,莫非这凤栖楼真有什么大名堂。
“说起这凤栖楼,那就要说说杭州凤凰寺了。不知小弟弟可否听说过这凤凰寺?”这位姐姐眼中闪过一道亮光道。
“这个,小弟我未曾云游至杭州,自然对这凤凰寺是一无所知了。”李天宇腼腆道。闹闹的,凤凰寺老子是没听说过,不过凤凰古城,老子倒是熟悉的很。话说杭州老子后世也去过两三次,怎么就不记得还有这样一座寺庙呢?
“要说这凤凰寺呢,和小弟弟你也算是半个师出同门。只不过此寺所衍生出来的教派和这小弟弟所在的佛门是略有不同的。”我们的姐姐边解释还不忘边调笑道,不过她手上也没闲着,而是找了雅座,请李天宇坐下来聊。
“哦?敢问姐姐,是有何不同呢?莫不是这寺里供奉的是斗战胜佛?”李天宇毫不客气地顺势坐下,故作好奇地问道。
“非也。这凤凰寺虽说是我佛之地,但是自打创寺以来,却是没少接收一些外族佛徒,其中便不乏一些蛮夷之众。”
“哦?这是好事啊,我佛佛法无边,普度众生,便是那基督教徒,只要肯早日放下十字架,也是可以立地成佛的。”
“真若是像小弟弟所说这般,虔心皈依我佛倒也无可厚非。可这些蛮夷教徒,非但未能虔心皈依我佛,反倒是自立了一方门派,弄得是半佛半俗,不伦不类,乌烟瘴气。眼下与其说是佛门境地,倒不如说是夷族部落更为恰当。”我们的姐姐礼貌般地微笑道。
“敢问姐姐所说的那些蛮夷教徒是何般模样?有何般作为?”闹闹的,老子记得本土的教派道教也是自三国时期的张角开始初成规模的,到了唐朝就算越混越回去也不至于依附佛教来生存发展吧?至于基督教和伊斯兰教这两个外围教派,基本上不可能在这个年代就坐飞机过来传教吧。难不成是日月神教?
“不瞒小弟弟你说,那些个教徒大抵都是乌纱遮面,形似女子,仅露出个双眼示人,倒教人难以分辨。其间也不乏一些生得野蛮,满脸虬髯之徒,倒是像极了那塞外的胡人。”却见这位姐姐眼珠微转地狡黠道。
“纳尼?*****教!”李天宇听罢震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