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天宇。眼下不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吗。那盐帮要除。还有那什么银行也要开张。你又怎能就此而一蹶不振呢。不要忘记了。你现在可是这天羽盟的帮主。”陈友亮趁热打铁地说道。
是啊。老子现在好歹也是一帮之主。手下也有一帮子小弟需要來养活。带领。怎么能动不动就这样垮了半边天呢。要是老子这帮主都这样一蹶不振的话。那底下的那一帮子小弟还不是举足无措。再说了。那也无非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已。就当今天是赶时间直接从那儿走过去了。李天宇在心里这样自我劝解道。可是他一旦想起那人的明眸后。心中还是泛起一阵莫名的感受。
“友亮。小颢。我给你俩唱首曲子吧。”李天宇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冲二人说道。
“千万不要。天宇你唱曲一向很难听的。人家青楼的姑娘唱小曲要的是钱。可是天宇你更狠。要的直接是命啊。”陈友亮故意一副很是胆寒的样子夸张地说道。
“这个。天哥。本來我是无所谓的。不过听过亮哥这样说后。我倒是很想见。。”
就见小正太还沒有说完。我们的李天宇便已经开始浅唱起來。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独
夜深人静时
可有人听见我在哭
灯火阑珊处
可有人看见我跳舞
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
千年等待千年孤独
滚滚红尘里
谁又种下了爱的蛊
茫茫人海中
谁又喝下了爱的毒
我爱你时
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
离开你时
你正金榜題名洞房花烛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只为你临别时的那一次回顾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天长地久都化做虚无”
李天宇细语轻声地将这首《白狐》地唱到了最后。虽然中间他确实跑调了不少。不过此番吟唱却是发自内心而來的。因此。倒也唱出來了些歌词的意境。
唱罢不久后。李天宇深呼了口气。看向了一旁的陈友亮和小正太。就见二人再次瞠目结舌地盯着李天宇。完全也沒有注意到李天宇已经唱完了。
“这……天哥。这首曲子是你从哪里学來的。”小正太率先反应了过來。连忙激动地问道李天宇。
“这很重要吗。”李天宇冲他笑笑说道。
“天宇啊。我不得不说虽然你的歌喉不如那些青楼的姑娘们。可是你带给我的震撼要远远超过了她们。”陈友亮像是看外星人一样对着李天宇说道。
“喂。我说友亮。你敢不敢别一直拿我跟她们比啊。”李天宇见陈友亮张口闭口地拿自己同那些失足妇女们相比。不由一阵不爽。
“天哥。你唱的那首曲子里的都是真的吗。”
“或许吧。不过只要是美好的就足矣了。”李天宇终于恢复了正常。感慨地叹道。
“或许我现在已经有些明白你的心情了。天宇。”陈友亮认真地说道。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李天宇一脸淡然地说道。
“帮主。贼人带到。”李天宇话音刚落。门外便传來了赵天霸的声音。
只见赵天霸押着一个有些像土行孙的五短身材之人走了进來。
“跪下。”赵天霸见这贼人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帮主。便一把踢在了他的腿弯处。“噗通”一声。这贼人便屈膝跪在了地上。
“干什么。干什么。哪有你这样的待客之道啊。天霸。”李天宇满脸愤怒地对着赵天霸嚷道。
“哈哈哈哈。天宇啊。我看天霸也不容易了。要是我的话。一定不会踢到这人的。这么短。怎么能踢到啊。”陈友亮异常开心地说道。
“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天哥说得也沒错。其实他无需这样跪着的。因为我看他跪着跟站着是沒有什么区别的。”小正太一本正经地说道。只不过他刚刚说罢。就受到了天哥和亮哥的两枚竖着的中指。
“那个。不知这位土行孙阁下怎么称呼啊。”李天宇很是客气地问道。
就见这位五短之人听过李天宇的话后。只是看了李天宇一眼。并沒有做任何回答。
“好吧。既然你不说的话。那我就叫你武大郎了。我说大郎啊。这些日子在我天羽盟住得可舒服否。”
“哼。”我们的“武大郎”盯着李天宇轻哼了一声。
“哎。看來大郎兄一定是不怎么满意了。如今我这做帮主的。便代表我们天羽盟向大郎兄致以歉意了。想我天羽盟根基浅薄。艰苦卓绝。有时候就连兄弟们的一日三餐都难以解决。所以难免会对大郎兄有怠慢之处。还请大郎兄能够海涵。”李天宇满脸谄媚地赔笑道。
“阁下找我过來。便是为了说这些吗。”就见我们的“武大郎”不置可否地说道。
“哦。当然不是了。这只是开场白而已。你可以当成是开场致辞。欢迎词之类的场面话。当然了。这也确实我们天羽盟的肺腑之言。更是我这个帮主的一些心意。”李天宇很有耐性地说道。
“阁下有何要问的。便请直说吧。无需这般拐弯抹角。”“武大郎”冷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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