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亮哥。叫我天宇就好。今天还多谢海亮哥了。实不相瞒。海亮哥。我与这葛家其实早已结下了梁子。”
“谢我干什么。我一向只是秉公执法的。虽不会偏袒友人。但也不至于为了避嫌而故意令友人难堪。而且。倘若今日我真将你给办了的话。就算家父能不责备于我。那咱扬州的百姓的口水也会将我淹个半死的。”
“呵呵。海亮哥还真是幽默啊。对了。海亮哥。你此番前來到底是为何。不会只是为了來给小弟送这块腰牌。哦不。送这道护身符吧。”
“算是说对了一半。我此番出來的时候。原本是打算前往李府请你一起前來这关头查处这些盐运的情况的。结果到李府扑了个空。谁知竟然又在这里遇见了你。”
“不敢当。不敢当。天宇怎担当得起这‘请’字呢。”
“天宇你也无需谦虚了。这城东运河一带的盐运向來都是归扬州府衙所管的。只不过家父平日里确实忙于公务。对此有些力不从心。所以一直未曾下过狠手政治。后來柳大人调來后。家父更是沒在过多地过问于此。谁知柳大人对此也是有点疏忽。因此。现在为了扬州的民生大计。同时也为了家父。我便请命前來着手于此。但这些应当明察秋毫的事儿。我也确实不是很擅长。所以就打算前去请你一同前來。”
“哪里。哪里。海亮哥高看我了。”雅兴个达了。原來如此。不过话说这友亮大哥倒是深通为官之道啊。什么“忙于公务。力不从心”全是扯淡。分明就是拿了孝敬。然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潜规则了。而柳伯父的话。应该是不屑于此。好歹他老人家可是从京城外放來的京官啊。怎么可能还会对钱财这些非常俗气的玩意儿有兴趣呢。至于什么民生大计的话。更应该是扯淡了。你不去查他们盐商走私的话。他们还能降低成本。或许还能对百姓降低盐价。不过事儿虽如此。话确实还是那样说比较好。
“不过。和葛家这么一闹。眼下怕是沒有什么好的时机再去办理这些公务了。”
“沒关系。这不还有秦家的吗。”崔颢小正太在一旁**地这样接道。
“呵呵。小公子说笑了。我秦家在商场上一向是中规中矩的。况且近段时间來。这扬州的盐运已被那葛家给独占完了。我秦家的家业也因此荒废得有段时间了。”
“我说小颢啊。我怎么发现你最近变得越來越邪恶了。”
“这还不用说啊。天宇。沒看小颢天天都和你在一起嘛。无疑是受你的影响了。”
“喂。友亮。你这么说很不负责任的。话说他小子怎么就沒來影响我。把我影响成一个十全十美的完人呢。不对。他小子应该只能把别人影响成纨绔子弟而已。”
“天哥。你无中生有。无事生非。”
“那你不会无懈可击啊。”
“你。你以大欺小。恃强凌弱。”
“废话。比我大的我能欺负过吗。比我强的我能欺凌过吗。”
“好了。好了。还真是羡慕你们这个年纪。能够天天这样玩笑着。不过天宇啊。你今后可得防着点那葛家了。我料想他们应该不会就此罢休的。还有大家。今日之事。你们也都在场。也可能会成为那葛家所憎恨的目标。所以友亮你也得小心着点。尤其是这位秦家老爷是吧。你秦家与这葛家都在城东。生意场上又是竞争对手。想必那葛家定已对你家怀恨在心了。所以更得防着点这葛家了。真要有什么情况的话。一定要及时报官。我此次带來的这些兄弟们将会暂住在城东这里。你若遇何事发的话。可以去及时找到他们。他们也会马上通知我的。剩下的也不多说什么了。总之。大家小心防范那葛家就是了。”
“秦某人在此深深谢过大人了。”只见秦老爷语气激动地说道。说罢就要跪在地上当场拜谢。
“使不得。使不得。”陈海亮当然是连忙上去扶住了秦老爷。
“秦某也万分谢过李公子了。”说罢秦老爷就朝着李天宇深深地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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