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啊。天哥。真的不是我。”
“啊。原來是你小子啊。我早就猜到是你了。虽然根本就不用猜。就这你还不打自招。”
“真不是我啊。天哥……”小正太异常委屈地说道。
“天宇啊。看看吧。还是你不打自招了。我就是猜测一下而已。这下你直接承认了。要不然你会这样问吗。再说了。我都说你出來带银子了。你非要说你带的是银票。你说说这是你不打自招不。”
“就是啊。天哥。你也不想想。你刚刚还说你今天是出來拿扑克牌的。身上怎么可能会不带银票呢。难道你也想和之前的那个人一样。收完货不付钱吗。”
“好啊。厉害啊。行。友亮。小颢。你们赢了。”李天宇此刻却是被二人问得哑口无言了。只好愤恨地将手摸入了自己的囊中。
“伙计啊。不瞒你说。这两幅扑克牌做得非常巧夺天工。喏。这是两张一百两的银票。算是两幅牌的工钱了。你先拿好了。这牌的话嘛。我看好像还差上最后几道工序才能竣工。也就先不拿走了。”
“使不得。这可万万使不得啊。李公子。师傅现在不在。我是万万不敢擅作主张的。所以还请李公子将银票收回去吧。”
“哎。伙计你还客气什么啊。天宇找你们來做牌。然后付你们工钱。这本來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啊。”
“不是的。各位公子。小的要是不听师傅的话被师傅发现了恐怕就要赶我出门了。”
“无妨。无妨。那这样好了。这总共两张。一张是给你师傅的。你自然不能擅作主张了。所以就暂时不给你了。而这另外一张就是你的工钱了。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收下了。你的工钱你做主。”
“这。李公子。小的的工钱一向是师傅发的呀。这恐怕也不太合适吧。”虽然我们的伙计依旧这样推辞着。不过他现在的口气已经沒有之前那么地强烈了。毕竟现在四处无人。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一百两啊。已经达到他刚才的梦想的一半了。
“合适。合适。这样。我现在再托你帮我做两个小匣子子。长宽高大约是这么长。这么宽。这么高。哦。对了。你们都是怎么记这些尺寸的啊。比如说之前你们做的那些个大箱子。你们是怎么记那写尺寸的啊。”
“回李公子。我们记那箱子尺寸的方法和李公子说的什么长宽高差不多一样吧。”
“搜噶。那你们是用的什么度量衡啊。哦。就是说那些尺寸的大小你们是靠什么丈量。又是怎么记录下來的。”
“不瞒公子说。其实我和师傅都有一把矩尺的。平日里就是拿它去丈量尺寸的。”
“哦。这么先进啊。都快赶上游标卡尺了。对了。我方便看一下你们的矩尺。长一下见识吗。”
“当然可以了。公子稍等。我去找下啊。”于是我们谭木匠铺的伙计便转过身去翻起了自己的工具箱。只见那工具箱里放着大大小小的木锯以及榔头、斧子、墨斗、凿子、铲子、刨子(注:刨子实则乃明朝时由罗马传入我国的)等先进的大规模杀伤性工具。
“喏。李公子。就是这了。”只见伙计拿起了一个类似李天宇后世上学买的三角板一样的沒有斜边的工具递给了李天宇。
李天宇接过那把矩尺后。便开始研究起上面的刻度來。而陈友亮和小正太也跟着凑了过來一起看起了稀罕。
“原來是这样的一个东西啊。不错。不错。挺先进的。不仅能测了尺寸。还能测了自己做的活儿怎么样。不错。的确省事儿多了。那敢问伙计你还记得之前那箱子的尺寸吗。”
“这。李公子。不瞒您说。小的当时倒是记得一清二楚。都一一做了记录。可是现在却早已忘记了。毕竟每天要记录的尺寸太多了。”
“哦。这样啊。了解。了解。那好。那我的那小匣子的尺寸就劳烦伙计你费心了。总共做俩小匣子。一个里面装一副牌的。长宽高的话就都多出來牌一个小拇指的大小吧。”
“我明白了。公子。那请问公子匣子的盖子是做成滑道的那种还是掀盖的那种呢。”
“额。翻盖儿。翻盖儿。打死不要滑盖儿的。侧滑的都不行。对了。伙计啊。你说咱扬州哪儿有卖锁的啊。我去看看有沒有适合匣子的锁。你们经常做箱子的。应该也不少和卖锁的打交道吧。你给推荐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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