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友亮的大哥啊。小弟天宇。见过大哥了。”得知这陈海亮是陈友亮的大哥后。我们的李天宇便也向着他行了个简单的礼。
“哪里。哪里。还多谢李公子对我家友亮多有照顾了。敢问眼下李公子可有空否。”
“有。必须有。我李天宇本身就是个大闲人。什么都沒有。就是有空闲。”
“那李公子可否方便随我移步衙门一叙。”
“方便。方便。正好我还沒有去咱们扬州的衙门参观过呢。”
“如此甚好。那便请李公子快上轿随我移步衙门吧。”听过李天宇的回答后。却见那陈海亮迫不及待地对着身后的官轿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
“大人。使不得啊。这可是老爷的官轿啊。要是让别人看见了不好的。”陈海亮刚刚说罢。那一旁的师爷模样的胡须男却是这样惊慌地叫道了。
“大哥。无妨。我们三个是骑马过來的。你只管上轿前面走着。我们三个在后面跟着过去就是了。”李天宇却是毫不在意。比起那个四四方方的跟后世的禁闭室一般的官轿來说。他倒是更愿意來骑马了。毕竟自己后世可是从來沒有骑着马在大街上横冲直撞的。
“嗯。这样也好。那便请了。”陈海亮见状也不多说。径直转身朝着官轿走去。
于是。我们的官轿再次被四个肌肉男般的轿夫们给抬离了地面继续朝前行进了。师爷模样的胡须男却是仍旧在前面打着头。颇具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大将风范。而我们的李天宇陈友亮和小正太三人却是低调地跟在了官轿的后方。
“友亮啊。轿子里面坐的这个帅哥真的是你的大哥吗。话说从认识你小子到现在怎么沒听你小子提起过啊。”
“哎。天宇。我还能骗你嘛。我这大哥乃是爹爹和姨娘所生的。比我要年长个五六岁的。这不是上个月他自游学回來之后便去了衙门跟了爹爹做了跟班了嘛。”
“亮哥啊。我看你这个大哥看起來可要比你正派多了。而且还要博学文雅多了喔。”
“小颢啊。亮哥我你还不了解嘛。只不过你亮哥我一向都是比较低调的。一直以來都在极力地隐藏着自己的才华。然后努力地装出一副不正经的样子而已。”
“哦。是吗。亮哥。”却见小正太听了陈友亮的话后向陈友亮投去了疑问的目光。
“对了。友亮。话说刚刚我怎么看见你好像在躲你这个大哥啊。这是为什么啊。”
“啊。这个啊。那是因为。因为。哦。对。那是因为我刚刚还以为这轿子里面做的是我老爸呢。沒错。就是这样的。”
“是吗。那你也真够悲催的啊。怎么在家里的时候得躲着老妈。出來的时候还得躲着老爸和大哥啊。要是你这些事儿传出去被大家知道后。那还不是丢尽了咱天羽盟二帮主的人了吗。”
“就是啊。亮哥。你怎么这么逊啊。这一点上。你还不及天哥的一半呢。更不要说和我比了。”却见小正太也是这样臭屁地朝着陈友亮泼冷水道。
而身旁的天哥和亮哥在听了之后却是极为愤慨。闹闹的。什么叫“这一点上不如老子的一半”。雅兴达。你个小屁孩儿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家中最小的太郎而饱受溺爱当了个小皇帝吗。香蕉个芭拉。说不定你小子以后就是个怕媳妇儿怕孩子的主呢。
就在底下的人还在继续打屁的打屁。抬轿的抬轿。开道的开道朝着前方走去的时候。远处的一个屋顶上。又见一个浑身披着一层薄纱。看不清面容的苗条身影。朝下看去。但见那个身影像是只有一条腿一样单腿独立在了屋顶尖上一动不动。像是谁家恶作剧地挂在了屋顶上的稻草人。确切地说是像晴天娃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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