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趁着小正太前去检查房门的空当。我们的李天宇低调地看了看这些信纸的数量和质量。闹闹的。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估计有了十几张了。差不多一个箱子正好对一张了。而这信纸的纸质却也感觉不出來有多好。最起码摸着很一般而已。
“天哥。门已经锁好了。现在可以放心地看了吧。”
“小颢啊。你上次过來的时候身上带着的那一封家书是用的自己家里的信纸吗。”
“对啊。天哥。怎么了。”
“你看看现在天哥手里的这些信纸的纸质怎么样啊。”香蕉你个芭拉。话说这个年代的稿纸老子也不是很懂。基本上就见一次。还是之前梦瑶写给我的那封。所以也不知道这些信纸都算个什么水准。要是有个什么唐都或者雪花的信纸的话。老子倒是可以拿來鉴别一番的。
“这。小颢也不是很懂的。天哥你等下啊。正好小颢现在身上还揣着那封家书的。”却见小正太说罢便朝着自己的身上摸索了去。摸索了沒一阵后便从自己的怀中摸出了那一封书信。
“喏。天哥。就是这个。”
“哦。你先帮天哥拿一下这个棺材。”
接过小正太手中的那封书信后。李天宇对自己手中的这套两套信纸进行了比较。却见自小颢手中拿來的那封书信的手感要比自己手中的这自棺材里拿出來的信纸有质感多了。之后却见李天宇又拿了这两套信纸对着光线看了看。然后又好好看了看上面的字迹。最后竟然还不忘对着这两套信纸闻了闻。
“怎么样啊。天哥。你有什么发现沒。”
“嗯。确实是发现了一点东西。”却见李天宇表情极为严肃正经地对着小正太说道。
“那你发现了什么啊。天哥。”小正太好奇地问道。
“我发现了……你小子好久沒洗澡了吧。闹闹的。从你小子这身上掏出來的信纸上竟然有一股刺激性的味道。”
“天哥。你。你乱说。我昨天还刚刚洗过澡的。”
“哦。是吗。那就是你该换衣服了。对了。话说我第一次见你小子的时候怎么沒看见你小子有带着衣服过來啊。别告诉我你小子这么长的时间一直是穿的这一套衣服啊。不对啊。话说上次去那黑风寨的时候。你小子身上好像不是穿的这身衣服啊。”却见我们的天哥说到最后却又径自在那里思考起來这些问題了。
“天哥。你在想些什么啊。不是说这信纸的事儿的吗。怎么现在又扯到我身上了啊。”
“信纸。哦……”李天宇听到小正太这样幽怨的说道后便又马上看向了自己手中的那两套信纸。
“我懂了。那是墨汁儿的味儿。”却见李天宇在盯着自己手中的两套信纸看了沒一会儿后。突然这样兴奋地喊道。
“墨汁儿的味儿。天哥你是说你手中拿的这信纸上面的墨汁儿和小颢身上的这家书上的墨汁儿的味儿不一样。可是那又能说明什么呢。”
“小颢啊。你说现在咱江苏的一些大人家们都是用的哪里的笔墨啊。对了。我记得不是有一个什么徽墨可出名來着的吗。你听说过沒啊。”
“徽墨。当然听说过了。在家里姐姐平时练字书画用的便是这徽墨。好像此次小颢前來的时候。这书信便是由姐姐代写的。”
“哦。那就是说手中的这些信纸应该不是用徽墨写的了。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哎。算了。你我二人又对这些都不是很懂。还是等日后有机会了再做研究吧。现在还是先接着看下去吧。”哇咔咔。要是现在老子能对这些笔墨纸砚的文化了如指掌的话。估计找出这些玩意儿身上的一些线索绝对不是什么大问題。
“嗯。看看这上面接下來写的是什么不就都知道了吗。天哥。”
于是当下李天宇又将那一沓信纸中的最下面的那一张给摸了出來甩了甩。
“兔子的事情已经办妥。接下來便从猴子身上开刀吧。”
却见又是如此精短的一句话。依旧是沒有占据信纸太多的空间和内存。而这一句却是更令二人摸不着头脑了。
“什么兔子和猴子啊。难道这是后厨的人写给外面采购的人的吗。”李天宇这样像是自言自语道。很明显这一看便知是说的黑话而已。但是李天宇也自然是猜不透这黑话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再看看其他的纸上是怎么说的。天哥。”
当下李天宇便又随机从中间随便抽出了几张甩开看了看。结果所看到的结果却是更令二人大吃一惊。
原來这剩下的所有的信纸上竟是清一色地写着从一到十的数字简体汉字。沒有任何的标点和间隔。更沒有任何的读音规律和排列规律可循。基本上每一张都快写满了整张纸的。李天宇看了半天之后却是沒能看出來有任何的规律。甚至李天宇都曾想到了将这些数字给对应到音律上。将超过“7”的再变成高音调的音阶。饶是如此还是沒有发现任何的线索和规律。
“天哥啊。你说我们会不会是被人给耍了啊。”
却见小正太说过这句话后。李天宇的脑海却是闪现出了一幅被人给搞了乌龙。然后整蛊者在背后指着他哈哈大笑而大放光彩的画面。
“应该不会有这种可能的。这信纸上的内容越是这样晦涩难懂反而越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的。只不过现在暂时还破不了这些数字密码而已。哎。不得不说收发这些短信和藏这些短信的人的智商还是挺高的。”
“天哥。这智商到底是……”
“咦。等下。短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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