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也猜出来了一个‘右’字?”
“什么‘右’字啊?我不知道啊。”
“不是‘右’吗?那第一个谜底不是‘右’吗?”
“哦,你说第一个啊。我没有把握,只猜出了个‘岩’字,也不知道对不对,所以便没写上。”
“‘岩’?‘岩’?哦~~原来如此,田兄你真的是太聪明了。哎,可惜啊,我等猜错了。”此时在陈友亮的一旁的杨康也听到二人所说,于是便也这般说道。
“等下,这位兄台,为什么这谜底会是‘岩’字呢?”杨康旁边的那位公子听到他们谈到这谜底是‘岩’后,也禁不住问起来了。
“石字出头,那么这‘出’的头便是‘山’,石字出头加起来不就是‘岩’字吗?”
“等下,天宇,你刚才说你猜的不是此题,那么莫非是后一题吗?你猜的是什么啊?”
“我嘛,勉强猜了个‘森’字,也不知对不对?”
“森?!”三人同时说道。不过待三人说出后没多久,便全恍悟过来了。然后,杨康和那位公子又是一阵的惋惜。
不过那婢女将这纸交于韩老爷子后,韩老爷子也只是过目了一番,并没有宣布什么结果,虽然众人已经知道了这结果。就见那位出题的奴婢将第一题的纸张放于了纸张的最下面,开始念起这第二题来。
“诸位公子请听第二题。请诸位公子各用春夏秋冬,镜花水月,风雨云雾每个中的至少一个事物来作诗一首。或者请诸位公子用从一到十的数字作诗一首。此题,公子们有一炷香的思考时间。”
作诗,在大唐来说并不陌生,算得上是大唐的潮流了吧。不过众人听过这韩小姐所出的要求后不禁给为难住了。然则,一旁的韩老爷子听过之后却不以为然。表面上看这题目要求有点苛刻,其实反而是把诗的主体已经给大致确定下来了,诗中少不了这些字眼的话,剩下的便是把它们巧妙的串到一起就好了。这对于作诗极有经验的人来说,反而是降低了作诗的难度。
“不用一炷香的时间,我放弃……”陈友亮见此题出的是如此和自己绝缘,便想直接放弃了。
“我放弃都不要作这么简单的诗。其实友亮的意思是这,前几天,友亮还刚作过一首这样的诗。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对吧,友亮?你那天作的是这来着吧?”
“啊,对!就是这一首来着。”
众人被李天宇的这一下全给整懵了,这一出演得又是什么?这两位婢女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处理了。这一首诗究竟应该算到谁的头上?而韩老爷子自打陈友亮说要放弃的那一刻便一直在关注着二人,只不过他根本都没怎么去看陈友亮,只是在一边盯着李天宇一边抚须笑而不语,那笑容很有深意。那纱帐中的韩小姐依旧是正襟危坐并不停地挥舞这手中的毛笔,丝毫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影响到。
“田兄,你……”
“哦,不好意思,忘记你了,杨兄。忘记也把你前些日子做得那首诗给念出来了。莫生气,这就帮你道来,如此简单的诗,也只能由我替你念出了。一望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十枝花。好了,我都帮你念出来了,你还瞪我。别瞪了,不就是拿这诗叫你在大家面前丢人了嘛!大丈夫敢做刚当。”
这一下,那位公子是彻底的傻眼了。就剩下他自己连个响屁都没放出来了。话说你这小子他娘的少说两句会死啊,就算这诗是他们自己作的,他们都不打算说,你小子多管闲事干吗?有种你再念一首,就说这是老子作的。哼,你得给他们念完了,这下看你小子怎么办?
而我们那老实巴交的杨康见李天宇这样说道后,便也不敢再说一句话了。一方面,这诗确实不是他自己作的,他见现在李天宇不由分说地把这诗说成是自己作的,自己心里有点小欣喜,毕竟自己算是能过关了。另一方面,他自己心里其实并不愿意当着韩老爷子的面来这般弄虚作假的,但是一想到那韩小姐也在此处之后,便也只好这样默认下来。可见,这杨康也是内心挣扎并快乐着。
好小子,你以为你说这些就能骗得了我吗?不过没想到,你小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一下想出这两首诗。看来你的才华也和荻儿有得一拼了。
而此刻坐在纱帐里的韩小姐又听到这首诗后,便停了下来正在握笔挥毫的右手。就见这韩小姐闭上了双眼,嘴里默念着李天宇刚刚吟出的这两首诗,默念完之后,便又睁开了双眼,然后接着提笔挥毫到。当然了,在场的所有人自然是看不到这些的。
“那么,这位公子,您替这两位公子吟出了这两首诗后。那您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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