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啊,今天这顿饭算是鄙人请了,刚才鄙人在前台隐约听到天师谈论到鄙人的酒楼的问题。现在还请天师不吝赐教。”
“呃,掌柜的客气了,实不相瞒,在下刚刚和友亮道兄进来的时候确实感觉贵屋有点的不对劲。屋子的方位有点冲煞,这样极易导致屋子内部产生极阴之地,从而容易引发出灾祸。”雅兴达,老子还没说完呢,就又多了两道菜。闹闹的,老子都不想说了,还是先开吃多好啊。刚才你都说过了这顿饭你请了,虽然即使你这样说,老子最后还会故意装作付钱给你的,不过万一老子就那么推辞一下,你也给答应了的话那老子可就尴尬了。到时候老子再随机应变吧。
“那么,敢问天师这些灾祸都包括什么呢?哦,对了,天师,吃吧,我们边吃边聊。”说着,掌柜的便开始亲自为我们的李天师夹菜了。雅兴个达了,莫非他俩,呃,也有可能是加上友亮道兄,他仨全是来自那个什么横断山的?哇咔咔,横断山,路难行,面朝屁股背朝天!
“哦,多谢掌柜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掌柜的,友亮道兄,来,一起吃。”
“不瞒掌柜的说,以在下来看,这些灾祸小到会使贵酒楼的生意每况愈下,最终有可能会致使酒楼关门。严重的话,就有可能会引起酒楼里面出现血光之灾。但是,终究什么时候会出现,以在下的道行到也能算出个几何,只是此事实乃天机,所以在下也不好道破。还望掌柜的理解。”
雅兴达,就见我们的李天师的一句话中涵盖了无数个有可能,总之到头来其实没有一件事情是自己果断地说出的。不过,这些个有关概率的词到我们的掌柜的耳朵的时候已经直接被过滤了。因为他已经深信了我们的李天师的道行了。凡是李天师作出的决策,我们都坚决维护,凡是李天师的指示,我们都始终不渝地遵循。然后就这样,李天师将不为他所说的话负任何民事责任与刑事责任了。
“三儿啊,吩咐后厨再做两个拿手好菜来于李天师吃着。”
“掌柜的客气了,这些已经差不多了,还请掌柜的切莫再如此客气了。”
“诶……李天师且放心了,今天这顿饭即使是鄙人请天师吃的,那么自然一切由着鄙人来张罗了。对吧,这位道长?”
“呵呵,掌柜的说得没错啊。”闹闹的,你叫他就叫天师,喊老子就直接是道长了?怪不得天师能看出来你以后生意会渐渐衰落的。雅兴达,老子不说了,老子还是一直低调地默默地吃菜才是王道。
“虽说这确切时间在下不便于向掌柜的明说。但是还请掌柜的记住,一个月,最迟三个月之内,在下所说的这些大体将会如期而至。”雅兴达,按理下去基本上接着就该老子登坛作法为你除害了,然后最后你也再来一句“我也信李天师,信信更健康”之类的感慨。但是如果未能如愿的话,老子事后要不要派人前来为之使之一一应验呢?到底是言而有信重要呢,还是人民的利益重要呢?好吧,日后再说吧,尽量兼得吧!
“敢问天师,此事可有化解之法吗?还望天师不吝赐教。”
“此事说难也难,说易也易。”
“哦?天师何来如此一说?”
“掌柜的,实不相瞒,但是避过此劫的话倒也容易,只须一会儿在下为掌柜的在屋子之内做一场法便也可以保贵酒楼平安无事。但是,若是为了确保日后贵酒楼日后生意兴隆的话恐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哦?那么敢问天师那样的话都需要怎么办呢?”
“首先,掌柜的本身在生意上就应该推陈出新了。其次,掌柜的最好能够于前台立一尊关公像。干脆帮忙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最后,在下再亲自为掌柜的题写上一幅字前来引一下吧。”
“多谢天师直言。鄙人切记天师所吩咐。那么,关于做法的事,天师你看……”
“嗯,稍后吃完饭菜后,在下便为掌柜的施法。”
“那样的话,多谢天师了。天师,多吃点!”
“三儿啊,那俩菜怎么还没好啊?”
“好嘞好嘞,这就来了!来了……”
“来,天师,还请尝下鄙店的特色拿手菜。”
“好的,谢谢!友亮道兄,你也别光顾着吃啊,也敬掌柜的一杯啊。”看到在一旁只吃饭,不说话,而且吃饭速度比阿亮电脑主频还要快的陈友亮,而自己却一直得回答粉丝们的提问,这样下去的话结局必然是杯具,所以李天宇这样对陈友亮说道。
“来,掌柜的,在下敬你一杯。这些事儿今天既然交给了我们的李天师,那掌柜的自然是一百个放心了。待一会儿吃完饭后,便请李天师为我们登坛做法,啊不,就地做法。来,在下先干为敬。”
“那多谢天师,多谢道长了。”
于是,这仨心里各怀鬼胎的人,就这样一边吃饭,一边喝酒,一边全对方喝酒吃着这顿饭。其间,足足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势。掌柜的一直想对李天宇问东问西,说长道短;李天宇全都尽量推到了陈友亮身上,以便自己也能够吃够本;陈友亮只好每次跟掌柜的来讲解,不过大部分又是说天师怎么样怎么样,又把掌柜的的话题引到李天宇身上去。就这样大约过了竟然快半个时辰,这顿鸿门宴终于算是在以魏蜀吴全军覆没,同归于尽中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