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门吗?话说我们还有多少TnT炸药?”李通不由得问了一下。
“量不多了,只怕根本不够再次炸门。不过属下天暗之前,已经派人返回洛阳,希望能够在陈留那边获得多一些补给吧……”负责掌管军备的军官回答道。
“用原始的方法攻打其他三门,吸引对方的注意力,然后以最强的兵力正面突破?”黄叙淡淡地说道。
“对方城墙上的守军,四个城墙就正面布置的士卒最少,因为他们的作用就是通风报信,至于城内还有没有暗桩就难说了。然而其他城墙不仅守城器具齐全,而且每一面城墙上起码都有上万士卒,要硬攻根本不可能。
至于吸引对方注意力什么的,对方只怕也不会那么傻瓜猜测不到这点。只怕我们出击的同时,他们早已安排好了伏兵等待我们前去自投罗网了。”虽说黄叙是黄忠的儿子,但李进回答的时候倒是毫不留情。
“说真的有火器之后,战争完全变了味道。少了金戈铁马的肃杀之气,战场上弥漫着是都是黑火药的硝烟味。”太史慈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最想表达的,其实就是如今主流战争的进步,近战的兵卒的战斗素质已经开始不断弱化。而双方拼的从一开始的武器、士卒素质,已经开始慢慢朝着火器的先进程度、种类和数量方面展。只要这些数据上的去,那么就算士卒的武器差一点,素质低一点,还是有机会以少胜多的。
如此,他们恶魔骑辛辛苦苦拼了命的训练,到了如今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恶魔骑以后究竟有怎么样的将来?最终会变成什么模样?这些才是太史慈真正纠结,以及迷茫的地方。
而当太史慈说完之后,不少曾经领兵征战四方的将领的心情也有点黯然。显然太史慈的言,也触动了他们的心灵。
“各位大人!”一个士卒在这个时候跑了进来,“长安城内出现了一些混乱,有一些类似家族私兵的军队在到处流窜,好像长安城内生了什么大事!”
“哦?难道华老先生的那位徒所散布的虚假消息,已经起了作用?”戏志才戏谑地说道。
“朝廷实施的是军政分离,换言之就算政治闹得再厉害,军事方面都不会有任何影响。而任何一个势力里面的臣子,估计没有哪个不希望更进一步的对吧?”郭嘉给自己带了一杯酒,仿佛是在欢庆一般先是朝着天空一举,然后一口干了下去。
“有些人想要进一步,而有些人身在旋涡之中不得不自保。结果双方越闹越不可收拾,至于这样会对朝廷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这就难说了……”黄忠摇了摇头,说真的他还真的讨厌那种狗屁倒灶的政治。
“就如奉孝所言,长安军政分离所以就算闹得再乱,我们进攻长安的难度依然不会减少半分。不过长安的混乱若展到了一定程度,未尝不是一个机会。只是如今我们却是除了等待事情的进一步展,没有其他可以做的。”戏志才无奈地摇了摇头。
“无妨,黄主席也需要静养,不妨休息几天看看情况好了。”太史慈摆了摆手笑道。
会议几乎没有任何实际上的结果就这样解散了,而长安这边,却是完全乱成了一团。
不得不说贾逹的效率非常之快,不过是一个时辰就搞得整个长安都知道了先帝驾崩的疑点。而以伏完、濮阳兴、种拂等老臣子为主的中立势力,第一时间站了出来,质疑了董承。
董承当然出面澄清,只是大家认定了一件事,不知道为什么董承的澄清在他们的眼里,就变成狡辩。而董承的嫌疑也越来越严重。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意外生了。
谁也想不到在这个时刻,生了一件足以将朝廷搅乱的大事。
刚即位不久的汉帝刘熙,夭折了。
说真的刘熙夭折其实大家多少已经有所预料,盖因这个小屁孩出生之后,自满月开始就小病不断。不过还好因为救治妥当,总算是没有什么问题。
然而就在昨晚,刘熙大病了一场,经过了整整一天的救治,却依然还在如今这一刻,夭折了。
自此,汉灵帝刘宏一脉,算是真正的绝后了。汉庭也没有了皇帝,新的皇帝究竟是谁来担任,大家都茫然无主。
于是,长安在这一刻乱成了一锅粥。哪怕是正在府上养病的吕布,也是一片茫然。
面前摆着的饭食吃起来一点味道都没有,手中的酒仿佛也没有以前那么甘醇。放下酒杯,吕布叹了一口气:“汉朝,今后究竟会走到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