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要去见那萧有仪?”萧韶九问。
沈重欢抿了抿嘴儿:“我那天听你说,那蛊虫是她下的,便想去问问她,问这蛊虫是如何养的。”
“那她可告诉你了?”萧韶九抵着她的额头,柔声问。
“没有。我知道她不会告诉我解蛊的法子,便想问她这蛊虫是如何养的。可惜,她偏不告诉我。反倒是......”
反倒是解蛊的法子说了,虽出乎意料,但却不能完全采信。
当然这话儿,沈重欢咽在肚里没有说出来。
“反倒是怎么了?”萧韶九凝眉,问。
“反倒是什么也没有说,竟与我扯了些七七八八。说你与她有着少年情谊,旁人难及。还说,她就是中意你。”沈重欢临时诹了这么一几句,倒是好奇地观察起萧韶九的反映来。
萧韶九面色一冷,明显蕴着一股子怒气:“一派胡言!阿肥,你可莫听她胡言。”
“我今日本就是为着蛊虫才去找她的,她却故意说了这些给我听,我想,她对你必是情根深种吧。又或者是,你们昔日的情谊,实在深重,以致于让她到了现在还念念不忘。”沈重欢故作轻叹。
“我与她没有半分情谊。就是有,也是她一厢情愿。”萧韶九怒道。
瞧他这气极了的神情,生怕她不相信似的。
“九哥哥,你这样气急败坏的,倒让我觉得,她或者说得也不完全是胡话。”沈重欢低低道。
她倒是想逗逗他。
平日这人倒是清贵惯了,一张冷脸,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在乎的人,愣是一点儿表情也吝于给。
如今看他皱眉略急的模样,倒是瞧着有趣极了。
“阿肥,你若是不信,便去杀了她。”萧韶九道。
还真是个冷血的男人呢。不知道萧有仪听到这话儿,会做何感想!
对她无情便罢了,为了取信自个儿,还能让人去杀了她。
“我,我不杀人的。我与她无冤无仇,为何要杀她?”沈重欢道。
“那我去杀了她。”萧韶九道。
那死女人,居然敢在阿肥面前乱说话,干脆一刀子了结得了。要不她,怎么会惹出这么多事儿。
他和阿肥身上的蛊虫也不会一直没法子。
可此刻的萧韶九却是忘了,要不是她,他也不会落难伽蓝寺的官道中,被沈重欢所搭救。
自然就没有以后的种种了。
“你为何要去见那萧有仪?”萧韶九问。
沈重欢抿了抿嘴儿:“我那天听你说,那蛊虫是她下的,便想去问问她,问这蛊虫是如何养的。”
“那她可告诉你了?”萧韶九抵着她的额头,柔声问。
“没有。我知道她不会告诉我解蛊的法子,便想问她这蛊虫是如何养的。可惜,她偏不告诉我。反倒是......”
反倒是解蛊的法子说了,虽出乎意料,但却不能完全采信。
当然这话儿,沈重欢咽在肚里没有说出来。
“反倒是怎么了?”萧韶九凝眉,问。
“反倒是什么也没有说,竟与我扯了些七七八八。说你与她有着少年情谊,旁人难及。还说,她就是中意你。”沈重欢临时诹了这么一几句,倒是好奇地观察起萧韶九的反映来。
萧韶九面色一冷,明显蕴着一股子怒气:“一派胡言!阿肥,你可莫听她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