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就是婴哭。”林东奎肯定道。
“真的是婴哭啊,这种毒虫据说是以人的鲜血为食,除非人死了,不然它是绝对不会离开身体。”
“当年咱们韩国发生的那场瘟疫,死了成千上万的人就是因为婴哭。”
“不是说婴哭是毒虫,国家韩医总会已经严令灭杀,早就灭绝,为什么现在会冒出来?”
“婴哭其实有很珍贵的研究价值,只是将它们用在这些患者身上,实在是暴殄天物。难道说婴哭的真正目的是咱们天使整容,是某些人不想要让咱们天使整容开办下去?”
……
在场诸多韩医全都哗然议论着,没谁能控制住心中慌乱情绪,一个个都开始随着朴容勋的离开从病房中走出去。到最后留在这里的人竟然只剩下中医十人,病人和家属。
“你们?”病人家属看到韩医竟然因为畏惧全都逃走,剩下的反而是自己曾经仇视羞辱过的中医,心头顿时百感交集,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感狂涌而出。
姬年转身透过玻璃窗扫向外面,嘴角斜扬,露出些许轻蔑,“朴容勋,你逃的倒是够快的,怎么难道说这里躺着的不是你们天使整容的病人吗?你们韩医不是个个都口口声声说是济世救人的典范,现在那?”
“遇到危险情况跑的居然比兔子还快。就凭你们这样的还想要治病救人,就凭你们这样的还想要踩着中医上位,你们连最起码的医德都没有,何谈医术?”
外面站着的韩医全都羞愧的低下脑袋。
朴容勋脸色铁青,恨铁不成钢的扫过四周后,心里早就将姬年骂的狗血喷头,但脸上却没流露出任何动怒神情,沉声说道:“姬年,我佩服你的胆量,但你或许不清楚,飞在你面前的这只毒虫叫做婴哭,是我们韩国特产的一种毒虫,只要被它闻到血腥味,只要被它碰触到身体,它就会发疯般的钻进去,吸食你的鲜血,你…什么?”
啪!
朴容勋的话还没有说完,姬年手臂扬起,一根银针咻的射出,准确的将婴哭扎死后钉在墙面上,犹然颤抖着的针尾,像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到朴容勋脸上。
火辣辣的疼痛!
“这就是你所说的毒虫?朴容勋,你的这种解释我不接受,我们中医全都站在这里,他们难道就不怕死吗?他们也怕死,但明知道有可能会死,却仍然忠于职守,履行自己的职责,这才是医者父母心,这才是最起码的医德。”
“你们韩医要学的东西还很多,所以拜托你们别动不动就惹是生非。还有顺便说下,这只婴哭就算是送给你们的警告礼物,希望你们能恪守医德,别做出千夫所指的蠢事。”姬年说完后就懒得理会朴容勋他们的难堪表情,将插在病人身上的所有银针收回。
姬年有条不紊的收针。
窗外站着的韩医却已经面色羞愧,心情糟糕透顶,一个个望向姬年的眼神充满悲愤。姬年你有必要这样往死的羞辱我们吗?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还有何颜面在韩医圈中混?
谁都清楚韩国是一个最讲究颜面和信誉的国家,娱乐圈中的明星哪怕只是酒驾,都会被民众讨伐黯淡收场,更别说医生圈的他们做出这种丑陋举动。
真的想一把掐死姬年才好!
这是每个韩医心中的想法,但在想法之外,他们却全都被深深震惊到。要知道那是婴哭啊,姬年不但能解毒,更能将婴哭逼出来杀死,这简直就是骇人听闻之举。要知道到现在为止,还从来没有谁能做到这步。你要是身中婴哭,意味着的就是死亡。
“婴哭!”
朴容勋对姬年恼怒过后,转身冲着李基洙沉声问道:“我要没记错,婴哭是绝迹之物,而敢豢养这种毒虫的绝对不是一般人。听着,她们十个既然身中婴哭剧毒,就说明肯定是有人在暗地里动了手脚的,查出来是谁做的这事。”
“是。”李基洙后背冒出一层冷汗,碰触到朴容勋的冷漠眼神后,心惊肉跳的低头恭声应下。
不管是谁,敢做出这种举动,就做好被我朴家打击的准备吧。
在朴容勋的阴沉神情中,姬年从第一病房开始做起,第二第三…直至第十,十个病房中的十个花季少女全都被解毒,从体内逼出来的婴哭都在第一时间被扎死。
十面墙壁上十根银针在灯光照耀中,醒目刺眼。
将每个患者的毒全都解除后,姬年走过来,面色平静的伸出手来,“朴容勋,该我做的事已经做完,剩下的就轮到你了,现在是能将《陈家经纬》给我了吧。”
“给!”朴容勋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木盒递出。
“原本是该说声谢谢,但既然是交易,咱们就算两清,谁也不欠谁。不过奉劝你一句,最好查清楚是谁在背后捣鬼,要不然人家能算计你们一次,就能算计两次,最可怕的是下次指不定会落到谁身上。”姬年拿好木盒,和刘彻悟他们扬长而去。
留下朴容勋双眼血红,怒意翻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