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早在军校毕业被询问找什么样的对象时,就表明过态度。
他明明对母亲和姐姐都说过,他找对象没有具体条件,因为他说不上来。包括要找个长什么样的都不清楚。
他唯一清楚的就是不想随便找个女孩儿对付过日子。
自打知道男女之间那点儿事儿了,他一直在寻寻觅觅找看对眼的。
没遇上毕月之前,总觉得跟谁都差点儿劲,就为了寻找那点儿“劲儿”,他不拒绝接触、不拒绝了解,所以才弄的他在圈子里好像有好几个蜜果儿似的!
实际上在了解过后,他发现那些女的都跟“结婚”俩字不挨边儿。总是欠点儿火候。
那点儿火候在认识了毕月后,他才清楚地了解自己要找的是什么。
人群中,就是有那么一个对的人会出现。
他眼中的她……
就是比其他女孩子俏一点儿,那一点儿恰如其分地讨你欢心;
就是比其他女孩子疯一点儿,这点儿最重要,她能疯到挑战你不停地调整底线。往那一站,扯着你的心忍不住看;
就觉得那个“她”能压所有女孩儿一丁点儿,惹的你三不五时的,她生动的形象在你脑中盘旋,招惹的你想起她来会笑会恼。
楚亦锋****着上身,腰间围着个浴巾,站在镜子面前看自己半拉脸都是沫子,叹气出声。
他以为他不需要再叹气了,他以为他该和毕月进行下一步了。
陪着毕月走出这段,然后他们就甜甜蜜蜜地步入正轨,按部就班的处着,等着年龄到了结婚的那一天。
却不想,真是够意外的了。
这次毕月回来,他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毕月那颗热乎乎的、也对他跳跃的挺猛的一颗心。
就在他以为一吻天荒,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时,他姐就跟场龙卷风似的,在他一眨眼缺席的时间段里,不仅连花带叶子的都给刮跑了,还给好不容易茁壮成长的小树干都给干折了。
这是毕月身体状况差没那个精神头,再加上他也被刮的够呛,差点儿没被气断气了,自动被归类为一伙的了。
要不然就以毕月那脾气性格,不得自个儿就能干出连根拔起的事儿啊!
楚亦锋“滋”了一声,他瞅了瞅手中的剃胡刀,恨的不行,一咬牙又咬到了口腔溃疡的肉上了。
一手胡乱地抹了抹带血丝的下巴,一手将剃胡刀泄愤似的扔进了纸篓里。
楚亦锋微扬下巴走出了浴室,下了决心:
他还不信了呢,单过!
真是搞不懂了,恨不得拿他当精英一样去要求,生意公司得撑着,还得继承父亲衣钵,结果找了个顺眼的对象了,全家又不相信他的眼光,拿他当纨绔子弟的感情观对待。
他有能力能赚钱,升职更是不屑用父亲。都拿他当没戒奶呢?再指手画脚一个试试!
楚亦锋头发还湿漉漉的,披着件衬衣穿着裤衩站在衣柜前,顾不上伤腿一剜一剜的疼,他扒拉着柜子找棉裤,就是不像以往似的问梁吟秋棉裤放哪呢?
心里还打着小九九,得多穿点儿,做好一夜一夜的陪床准备。
耽误之极就是得守着毕月,守得花开见月明。死皮赖脸被骂也得赖在毕月面前,不为其他,他不放心毕月的身体。
不过最好毕家父母知道信儿了能来京都,他好好表现,给他们看看决心。
他家是他家,他这个人不介意经济上独立,广义上的“倒插门”,最好能气到他母亲和楚亦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