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依旧不紧不慢的拿唇齿摩擦早已绷直的部位,像只高傲的猎人在享受他的猎物。
衣料的磨蹭下传递的丝丝快·感和痒痒的触感让方军忍不住弯身按住何文的后脑勺,愈发粗重的喘息一点点加重气息里的热度,他低哑着声音轻唤:“何文.....”
微热的手掌在青年大月退内·侧坚韧的肌肤上抚摸,牙齿咬住内裤将其扯下,被禁锢的野兽获得释放,在茂密丛林间变的狰狞。
舌头从前端打转的绕过,留下暧·昧的水渍,何文张口裹·住一部分,舌尖从下往上捋·过。
方军低头就看到自己的东西从男人极淡的两片唇瓣中间进出,似是察觉到他的视线,男人微扬的眼尾挑起,投过来的眼神充满挑·逗和邀请,眼里的水光就像是催·情·剂,会让人不顾一切的去撕碎去蹂·躏这副身体。
妖精。
画面极为情·色,一寸寸撩·拨着他的神经,这样下去很快就会缴械,方军忍住体内膨·胀的火焰把何文拉起来抱到台子上,双手快速的将他扒·光,唇有些急躁的在他脖子上锁骨处啃·咬,而后又停留在平坦的胸膛两点淡色突起上,轻咬重吸,湿润的舌在皮肤上留下滑腻的触感,用力吸出一道道红印,双手扣住他的细腰缓缓揉·捏。
何文的黑发落在方军的脖颈处,湿热的呼吸喷在上面,化作一簇簇火苗在全身点燃,他抬起方军的下颚,舌卷进对方的咽喉,凶狠的汲取口中的津·液,燥乱的呼吸纠缠,忍耐和欲·望在不断的相互碰撞,啧啧唾液声在浴室越发响亮,流动的空气早已沸腾。
从旁边放洗漱用品的架子上摸了摸,方军找到一盒套子,拿出一只撕开戴上,一只手托住何文的腰,另一只手托起他的臀·部将自己推进去。
因为何文喜欢随心所欲,而他在这人面前根本禁不住撩·拨,所以他们经常在家里不同地方做·爱,为此他上次特地买了十几盒分散的放在家里。
肌肉纹理与几点突起重重的碾压摩擦,从两人身上流出的汗水中酝酿出激情的味道。
方军做的时候是温柔的,那种细碾慢压,就像是对待某种宝贝,而何文每次都会拧头去催促。
双脚抬起搭在方军宽厚的肩膀上,臀·部在冰冷的台面擦着,身体里不断进出的火热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何文身子后仰,如果不是腰部有两只手托住,他早就被撞的飞出去了。
看着这个全身细胞都散发出桀骜不驯气息的男人在他的攻击下低喊着说出自己的愉悦,方军将他紧紧拥住,不停的占有穿透,狠狠的搜刮......
这场持续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的运动耗尽了何文的体力,清洗了一遍身体之后就窝沙发里不动弹了,温顺的像只大猫。
门铃突然响起,打断了何文的困意,厨房里烧菜的方军擦了擦手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快递员,他对面前身上散发出生人勿进气息的青年询问:“请问是何文吗?”
方军眉毛一掀,冲客厅喊道:“何文,你的包裹。”
客厅传来的暴躁辱骂声让拿着包裹的快递员咽了咽口水,有点紧张。
何文赤脚走过去,挑高眉毛,感到荒谬,指指包裹又指指自己:“我的?”
“对,是何文的没错,地址也是对的。”快递员把单子拿出来核实了几遍,确定没错,“这是你的包裹,在这上面签个名。”
拿笔在单子上签下名字,何文接过包裹,关了门后两人对着包裹发呆。
方军看了眼上面模糊不清的快递单:“谁寄的?”
何文摇头,拿剪子把外面的袋子拆开,一股怪味扑鼻,何文皱了皱眉,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第一反应就是谁的恶作剧,但他在看到一处地方时,脸上的表情为之一变,又极快的遮掩。
“可能是哪个观众觉得我演的电视影响了他的三观,所以也想恶心恶心我。”何文不在意的笑笑,贴在青年那张严肃沉重的脸上,额头相抵:“鱼要糊锅了。”
方军抿了抿唇,欲言又止,顿了顿迈步进厨房。
把袋子扔进楼道,打火机从下面点燃,直到燃尽了,何文才转身回屋拿了扫帚把灰烬扫掉倒进垃圾桶。
“我今天收到了一份包裹。”何文靠在墙上,打了个电话,轻笑:“你猜是什么?”
另一头正在会议室开会的男人皱眉,起身走出去,身后会议室里的人纷纷快速交换了眼神。
“还以为你想我了。”男人揉了揉额角:“包裹里是什么?”
“一件划破的白色衬衫,那上面有一些早就干涸的不明污迹,CLA的,我想这个牌子你应该不陌生。”何文冷笑:“简明,这件事如果你管不了,就让我来,别他妈把脑子有病的人留在身边给我惹麻烦。”
说完不等那头回应就挂了电话,发狠的踢了一下墙,何文烦躁的捋了捋头发,是该在黑市买把枪防身了。
厨房方军拿着锅铲把鱼翻过来,目光冷冽,闪烁着寒芒,似是在犹豫不决,挣扎着什么。
何文吃了午饭后就继续窝沙发里把毯子盖身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把厨房收拾干净后,方军出来就看到斜躺着睡觉的男人,他走过去把男人露在外面的手放进毯子里,俯身在对方微蹙的眉心落下一吻。
“喂,沈晟,我是方军。”方军转身靠在护栏上隔着玻璃去凝视客厅躺在沙发上睡觉的男人,眯了眯眼:“找个时间出来坐坐,关于沈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