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闲的手不断挥动,微微有些酸软,额角有汗珠滴落,禽兽就是禽兽,色心不改,今天就让他充分体验被蹂躏的滋味,几天不能祸害良家少年。
一个时辰的折磨,药效即将过去,苏闲解开绳子,失去支撑的安茯如死狗一样摊在床上,面色苍白,男儿的麝香气息浓厚,。
地上的黄瓜根根带有血迹,苏闲将它们捡起,重新放回筐子,塞到床下,扯过被单替安茯盖好身子,开门对绿茵叮嘱道:“晚膳准备两人份,端到我房里来。”
不多时,安茯悠悠转醒,顿时传来火辣辣的疼,他不由目光哀怨的看着苏闲,却见她笑眯眯的,心情似乎不错。
“月儿虽然外貌瘦瘦弱弱,但在床上却如狼似虎呢,大人快要吃不消了。”
面对*裸的调戏,苏闲自动屏蔽,可想起自己当时的手速,切换黄瓜的频率,耳垂自动变成淡粉色,冷艳中透露妖娆风情,嗔道:“大人又打趣月儿,月儿哪有大人累啊,我让绿熙待会儿将晚膳送来,大人吃过再走吧。”
她当前完全是体贴对方的模样,不见半分刚才的凶狠,男人都喜欢征服,安茯虽未在身体上征服她,但精神上的征服更让他觉得满足,仿佛把苏闲控制在掌心。
也许这该归类于雄性的占有欲,就好像绝尘不愿让她出现在其余男人的视线里,经常宣告主权一般。
“月儿不想留我陪你过夜?”安茯面色不悦,翻身趴在床上,尽量不让屁股被挤压。
“大人每月的今天都不会留在任何人房里,月儿身份低微,怎敢奢求大人破例。”苏闲语气不卑不亢,神情冷淡起来,她知道比起诚惶诚恐,适当的高傲冷硬反而更符合安茯奇异的口味。
果不其然,安茯面色缓和,他有妻子的事情如今不是秘密,而今天又到约定的日子,他必须回去陪那个贱妇,否则她会闹到父皇那里,那他的皇位就彻底泡汤了!
提起那贱妇人,他满腹怨气和怒气,传言宰相家的千金,性子温婉,贤良淑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全是狗屁!她简直连青楼妓子都不如!
众所周知当朝宰相是纯懿皇后的亲哥哥,也就是他的亲舅舅,舅舅虽妻妾成群,却只得一女,所以对她极为疼爱,养成了她娇纵跋扈的性子,原本母后打算将此女许配给太子,亲上加亲好趁势巩固母家地位,孰料她未出阁时就与府里的小厮有染,太子知道后自是不愿娶她,而她不想亦失去成为未来皇后的资格,竟在酒水中下了极品春药,与太子发生关系。
失贞之人怎可当一国之母,太子以死相胁,誓不娶她,而母后怕得罪舅舅,使得太子没了靠山,最终让父皇颁布一道圣旨,竟将她许配给了自己!也算给舅舅一个交代,单单从始至终都没有考虑过自己的感受。
打从幼年时他就知道自己不同于太子哥哥,母后的视线一直在太子身上,她的关爱,轻声细语,温暖的怀抱,大半都给了太子,偶尔对自己说的几句话,也经常是:你要好好向太子哥哥学习,勤学武艺,将来保护太子哥哥和江山社稷。
凭什么?太子得到母爱,得到江山,得到皇位,得到他没有的一切!
他不服,开始暗自招揽谋士,花重金聘请奇人,努力讨父皇开心,在步步为谋下获得皇宫禁卫军的领导权,整个皇城的安危渐渐全部握在他的手中!但还不够,必须于是他联合外敌,出卖一些边疆情报,既能获得不菲的钱财,又能利用边疆战乱铲除政敌,让骁勇善战的九皇弟常年驻扎边关。
至于哑巴七皇弟,他出生时天现异像,国师大人甚至亲口说他乃帝王之材,无论如何,都必须杀了!
最后剩下太子正面交锋,他定要亲手夺过对方幻想了三十年的东西,登上那金灿灿的龙椅,让母后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王者!
“月儿是我的最爱,那贱妇人算不得什么,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安茯柔声安抚她,支起纵欲过度的身子,将苏闲揽进怀里,臀部的刺痛让他皱起眉头。
贱妇在外面养了好些个面首,给他带了数不清的绿帽子,之前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碍于宰相府的势力不打算追究,她却变本加厉,将人带到皇子府内行苟且之事,堂堂皇子在府中被下人指指点点,他脸面何存!必须好好惩治这个贱人!
苏闲看他面色漆黑,眸子里隐含杀气,估计四皇子妃不知收敛的举动彻底刺激到他了,恐怕是命数将尽。
不过那种人死不足惜,四皇子强抢美男子,四皇子妃亦强抢美男子,二人都有床上施虐的癖好,倒应了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变相的夫唱妇随不是?
“公子,晚膳已经好了。”正感慨着,绿茵的声音从门外传入。
“送进来吧。”苏闲应声,搀着安茯来到桌边坐下。
丰富的菜肴摆上桌,琳琅满目,有烧花鸭,酱羊腿,四喜丸子汤,狮子头,百味羮,脂蒸腰子,虾元子,八焙鸡,辣菜饼,熟肉饼等等,还配有精致的果盘,可谓色香味俱佳,直看得人食指大动。
苏闲玉手执筷,先夹了鸭腿放在安茯碗中,接着自己开吃。
她实在太饿了,几乎整个下午都在活动,从面部表情到肢体动作,做间谍简直比做杀手还累,心累!
“月儿,这是你最喜欢吃的糕点。”安茯把整盘芙蓉糕端到她面前,微微一笑,见她面色感动,心中得意洋洋,暗忖:无论男人女人,哄着总是没错的,月儿肯定对自己更加死心塌地了,早晚能连本带利的收回!
“大人,我在府中好无聊,明日能不能请雪儿哥哥来?”苏闲低头喝口汤,语气透着百无聊赖,垂下的发丝遮挡住眼中晦暗不明的光泽。
郑宁如今与雪枌在一起,他们对四皇子的了解多于红姬和华哥,她若想借由假死顺利脱身,必须提前做好万全准备,免得真被长埋地下。
“可以,我也有段时间没见他,估计要说我喜新厌旧了。”
“不会的,雪儿哥哥胸怀宽广,最疼爱月儿了,否则也不会将我推荐给大人。”
酒足饭饱,安茯起身,挥手制止苏闲送他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