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的,这保胎药不喝了,是药三分毒,别把我的宝贝还在娘肚子里就喝药。你在这山上静养,不要动了胎气就行。”吴鄂作也略通医道。岳嫂也就没有去喝这张其危苦心孤诣为她准备的打胎药。
古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是没有道理的。我们暂时撇开岳嫂不提,因为她毕竟要经过九月怀胎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该有好多事情需要我们来了解。
张其危见岳嫂拿了蔡招弟为她配制的药走了,心里暗暗高兴,仿佛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一样。张其危现在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丢失小孩子这件事情上去了。
在这几天,雎县并没有安静,小孩子还是在不断的丢,两个司马铁树都派人来联络张其危,都想利用张其危这条地头蛇样的人物。
张其危也分不清哪个是真的司马铁树,再说自己也毫无头绪。
这天张其危正在家里闲坐。
王清进来对张其危说:“先前来的那个乞丐又来了,在门外大叫大嚷要见你,我们把他拦在门外。主人见他不见?”
“快请。”张其危想自己想找他都不知道到哪里去寻他,他今天主动找来了焉有不见的道理。
张其危忙和王清迎出门外,哪有乞丐的影子,只有门房拿着一张纸在那发愣。
“人呢?”王清问门房。
“留了一张纸条后化作一阵风飞了。”门房回答说。然后就将手中的纸条交给张其危。
“真马颏下痣,假马吸血鬼,欲破吸血鬼,狗血淋其头。”张其危看见这纸条上的四句不成韵的四句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
就是真的司马铁树颏下应该有颗痣,假司马铁树就是西域来的练吸血大法的了。
张其危原先没有注意在老县亭子山见到的司马铁树和在雎县见到的司马铁树那个颏下有痣。现在要做好见到假司马注意制住他的狗血。
可是这几次真假司马都没有和张其危直接见面,都是派人来联络的。张其危就对王清,史敬两人说:“从今天起,你们两个不离我左右,一人准备一羊皮袋狗血,见我脸色就泼向我暗示的人。狗剩和名畴也跟着我。”
就在张其危安排妥当的时候,一个司马铁树就派人来找张其危:“不知张少爷对司马将军交代的事情有没有眉目?”
“有眉目了。我要见司马将军面陈机密。”
“现在司马将军回京面圣,上奏童谣的事情,请张少爷将收获的信息交给我。”
“不行,这机密不能交给司马以外的任何人。”
“耽搁了办差,张少爷可要承担天大的责任!”
“本人就是一个草民,为朝廷出力只是出于良知,大人怎么能够苛求我一介草民呢?再说如果这机密能够交给任何人那还叫机密吗?”张其危还振振有词地说。
“这个事情,我希望张少爷掂量清楚,你不卷入这件事情还无所谓,现在你知道朝廷正在彻查此事。你又知情不举,将来你要承担很大的责任的。”那人说。
“你不要给我扣帽子,我是说这是机密,一定面呈司马将军。至于贻误什么之类的责任与我无关。再说,古话说,皇帝不差饥饿兵。像办这样的大案子,朝廷应该付一定的办案经费,现在我什么经费也没有得到,责权利三位一体。我只有责,这是不公平的!”张其危的潜台词是你给我报酬,我就给你做事。现在你没有付酬,就看大爷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