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光!”
“末将听令。”
“你带五千人马负责断后,若有差错,斩!”
“末将定不负大王所命。”
谁也没想到,张献忠在醴陵城一遇些挫折,立即舍弃一切辎重,轻师北进。
蒙轲还在努力地加强株州城防,准备应对张献忠的猛攻呢,听到这个消息时不禁有些茫然。他正在考虑如何应对,就见醴陵有快马奔来,向他急报道:“蒙将军,不好了,吴学礼的人马把醴陵城包围住了。”
“快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蒙将军,张献忠走的时候,把火炮等大批辎重扔在醴陵城外,霍将军派人去拉回城时,吴学礼的人马就到了,看到咱们在拉东西,立即就对咱们发起攻击,霍将军人少,暂时退回了醴陵城,现在吴学礼已经把醴陵团团包围住,蒙将军,霍将军请您立即发兵增援。”
蒙轲听完,那叫一个气呀,在袁州城外,王允成就先向他们递刀子,如今到了湖广还是死姓不改,你不去追张献忠也就罢了,却来围攻醴陵城,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是病猫了。
不管怎么样,蒙轲不可能坐视霍胜被困在醴陵不管,他当即点齐三万大军向醴陵杀去。
再说长沙的秦牧,听说张献忠丢下较重,轻师北进后,也不禁大为惊讶,有句俗话叫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人一但拥有了某些好东西,让他主动放弃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张献忠带着辎重,行军速度必定不快,秦牧不会怕他,可他如今豁出去了,轻师急进,一曰六七十里,这种敢于断尾求生的勇气却是可怕的。
诸葛敏急声道:“大人,无论如何要堵住张献忠,否则让他逃回岳山的话,双方攻守随之易位,我军会非常被动。”
“快传刘猛、宁远两位将军。”秦牧对门外的侍卫大声喊道。秦牧带出来将领中,崔峰押运袁州缴获的几百万两财物回赣州了,蒙轲和霍胜在株州,凌战和苏谨在湘阴,目前也只剩下刘猛和宁远在长沙了。
俩人一到,秦牧立即下令道:“宁远带一万人马留守长沙,务必提高警惕,防止有敌偷袭。”
“大人,让别人留守吧.........”
“军令如山,岂容你讨价还价?”
“末将遵令。”
“刘猛,你立即集结两万人万,多带火药以及防御武器。限你一个时辰之内做好出发准备。”
“是,大人。”一个时辰做好出发准备,若在平时绝不可以,好在为了忽悠张可旺,长沙的人马刚刚“北上”过,粮草后勤都准备好了,拉着就可以走。
刘猛大步流星地离开,宁远则有点垂头丧气,毕竟人人都有活干,就他留在长沙干着急。
见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气得秦牧冲上去就给他一脚,破口大骂道:“他娘的,瞧你这点出息,这天下乱成这样,你还担心没仗打吗?老子把长沙城交给你,那是对你的信任,瞧你这死了爹娘的样子,指不定就要成为第二个张文秀了,真那样的话,老子不亲自砍下你的脑袋我就不姓秦。”
宁远打了个激灵,啪的一下挺直身子,行了个军礼,昂着头大吼道:“大人放心,末将一定守好长沙。”
“老子不妨告诉你,长沙从落入咱们手里那一刻起,老子就没打算再吐出来过,你这回若是守好了,老子将来回赣州时,就留你驻守这儿,你要是把长沙弄丢了,你就自己了断吧。”
“人在城在,城破人亡。”宁远听完大喜,将来留守长沙,那也就等于是把半个湖广交给他了,岂能不喜,哈哇哇,这一脚挨得值,真他娘的值。
“滚!”
秦牧又是一脚飞出,将他踹出门去,“多谢大人。”宁远嘿嘿笑着跑了。
秦牧回头卷起行军地图就往衙门外去,诸葛敏几人还没消化完秦牧刚才对宁远说的那番话,见秦牧这等雷厉风行的作风,一个个惊醒过来,连忙小跑着追出来,他们几个幕僚官,可是包括参赞军务在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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